第18部分(1 / 6)
,等玉珠倒了茶,李元歌忙叫他们也下去歇一歇。
屋里剩了她跟陆绪两个人,一时谁都没说话,李元歌最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咳了一声开始带话题:“那个……软榻里里外外都给你换了新的,你怕冷的话,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一床足矣,辛苦你了。”陆绪从收拾好了,就坐在案前接着翻看案卷,听她问话抬头望了一眼东边角落里的软榻,说话时手中又翻过一页。
李元歌见他忙得很,打算自个儿也找点事儿干,想起来两个人毕竟往后就在同一屋檐下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的那些小习惯总得提前告诉他。
等她拿了纸笔坐在桌前,一条条罗列时,才发现原来她有那么多毛病,没忍住叹了口气:愁啊,愁啊!
她这边儿一边拍脑门儿,一边感慨,却不知陆绪何时到了她跟前,
“你这字,倒是自成一家,也不知岳父大人见了,作何感想。”瞧见铺开的一页一页涂涂画画的,有一多半都看不懂的字时,陆绪实在没忍住笑了。
李元歌当然也知道拿不出手,却偏偏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夫君好眼光,我这是自创体,取名元歌体。”
对上她笑意点点的眼睛,陆绪眼神有些闪躲,扭头咳了两声,说了句:“岳父大人约了我下棋,你去不去?”
“我别去了吧,阿爹眼睛毒着呢,要是看出什么来,就咱俩这夫妻感情可经不起他盘问。”李元歌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表示拒绝。
陆绪也不勉强,与她说兴许要用了晚膳才回,叫她不必等着。
李元歌乖乖点头,朝着他摆摆手:“知道啦,拜拜!”
这“拜拜”二字,她常说,配上动作倒也很好理解,时间长了陆绪有时不妨,竟也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挥一挥,朝着人道一声“拜拜”。
“嗯。”这回,他想试一试,却终究没能说服自己迈出这一步来,将两只手背到身后去,低低应了一个字。
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惜字如金的,李元歌也正忙着给自己写的字拼命贴金,压根儿就没听见。
陆绪站在原处等了一会儿,瞧她没了回应,这才走了。
陆绪果然没有回来用晚膳,可玉珠她们却死活不肯坐下一起吃,非说陆绪瞧见了不好。
李元歌苦劝未果,只得妥协,拿了只碟子将各色菜式都拨了一些,叫她们撤下去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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