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6)
是要哭,要闹,要抱抱。”
“夫人从来都与他人不一样的,除了长明,还未有人见过我这样无章法的样子呢。”接过她递来的帕子,岳轻吟颇有些难为情。
听她这样说,李元歌捧着脸晃了晃脑袋,笑着回她:“真的?那我岂不是三生有幸了!”
“早知道主子已说了,我就不来了,害得我与墨云商量了大半夜,来时手心里都捏着汗呢。”瞧她摇头晃脑地可爱极了,想起熬了一夜都没睡着,实在觉得好笑。
李元歌也委屈着呢,抬手在她摊开的掌心里轻轻一挠:“还说呢,都不告诉我,害我想问又怕伤着你们,自个儿瞎琢磨,话本子都能写一摞了。”
“这可怪不得我们,主子不许说,我等怎敢开这个口,若不是实在没法子,是断没这个胆子来找夫人说的。”岳轻吟也是无奈,与她说起二人早就有这个想法,却迟迟不敢动作时,也是很委屈。
听着好像是那么回事儿,李元歌这才微微一叹:“怪我,怪我,问了就能弄明白的事儿,我偏自个儿脑补,还蠢到给他牵线搭桥,想想就忍不住捶我自己。”
“如今夫人知道了,爷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瞧她这般,倒是当真悔不当初,岳轻吟又忙劝她。
这话倒也不错,可李元歌听着,总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没忍住给自己找补一句:“我那不是忙着苟命呢,还有什么心思谈恋爱?”
她声音小得很,岳轻吟也没听仔细,却也没再多问:“团哥儿也该散学了,我也回去了。”
“我也去,我也去。”她本就疼团团,如今听了这其中故事,更是想抱抱那小家伙儿。
等她们走后不多时,陆绪就回来了,听说她往栖霞阁去了,干脆就从长夜那儿拿了油纸包,自个儿找去了。
他来时,李元歌正听团团学先生发脾气的模样呢,一转脸瞧见了,忙羞得满脸通红埋头糯糯叫了声父亲。
“瞧你把孩子吓的,快把好吃的交出来,不然我可不依。”瞧着团哥儿规规矩矩地捏着手叫他,李元歌抬眸横了他一眼,伸手要去接他手里的油纸包。
团哥儿向来怕他,早就从李元歌怀里退了出来,跳下来站在一边乖乖地等着他发话。
等到了跟前,陆绪却并未像从前那般板着脸冷冰冰地教训他,而是抬手在他发顶轻轻一拍,温声道:“景元学得倒是有几分相似的。”
原以为少不得又要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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