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1)(17 / 26)
带郑樊、安悯冉,钱若清,还有郑江亭上殿。”
锦衣卫便把花魁和赵传一左一右分开带到角落里。
没多久,四人便依次走上大殿。
郑樊已经七十多了,半个月的牢狱生活,让他整个人越发苍老,可偏偏眉宇间却又格外镇定,让人小觑不得。
安悯冉和钱若清倒是还稍有体面,只是如今也是面黄肌瘦,看上去有些狼狈。
“爹。”郑江亭挤开众人,连忙扶着自家老爹。
郑樊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颤颤巍巍地下跪行礼。
“事情还未水落石出,郑相劳苦功高,不必行礼。”谢延一向恩威并施,在事情并未敲定前,对这位三朝元老保有礼节。
郑樊收了袖子,扶着郑江亭的手这才站直身子:“谢万岁隆恩。”
“掌印的折子你们几人也看了一下吧。”谢延让绥阳把折子递了下去,“可有何意见。”
郑樊眯着眼,只是仔仔细细地看着。
一侧的郑江亭一目十行,突然暴怒,厉声呵斥道:“放屁,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爹一生清清白白,为君分忧,怎么会坐下如此恶事。”
“微臣也觉得首辅大人不会坐下此等恶事。”有人上前附和着,犹豫说道,“但是掌印一定也是事出有因。”
“不知首辅是否是被小人蒙蔽。”他犹豫问道。
郑樊这才看完最后一个字,皮肉枯老地垂在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合上折子,长叹一声:“此事竟然如此骇人听闻,微臣闻所未闻,只觉得心中悲痛。”
谢病春并未露出异色,只是眉眼低垂,并未接他的话。
“不论如何,此事罪在躬身……”郑樊神色悲痛,颤颤巍巍地说着。
“阁老何须如此,此事都是我一人所为。”角落里赵传拍在地上,抬起头来,喘着气说道。
“是我假借阁老名义罢了,我当日已经在贵州军待腻了,贵州穷乡僻壤,我一眼就看到我的前途,恰逢听闻了关于宁王的传闻,这才心思一动。”
赵传趴在地上,闭上眼,低声说道:“你们这些在京城饮风食露,哪里知道贵州的艰苦,我不过是想要当大官而已,但宁王之事走到这一步我也是没想到,当时只想着若是平叛有功,可不是要平步青云。”
殿内一片寂静,只剩下赵传喘气的声音。
黄行忠眉心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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