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江江(3 / 5)
挺立的物什依然有节奏地在他两股之间摩擦,江有汜觉得自己的臀肉都快要被那东西的温度烫伤了,而最要命的是,他们跑的速度太快,马鞍又过于坚硬,江有汜的腿根和臀面早已被磨破了皮,此刻颠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他的额上很快渗出了汗珠,在巨大的痛楚和隐秘的快感下,他身下那物什胀到极致,铃口中流出滴滴清液,他用牙咬着下唇,心中悔恨至极,自己莫不是被这草原上的狂风吹昏了头才会恳求这条疯狗教自己骑马。
他想接近乌兰明明有千百种方法,而自己偏偏选了最蠢的一种。
就在江有汜忍不住要泄出第一句呻吟时,乌兰终于停了下来。
乌兰的帐篷设在草原腹地,沿着潺潺溪流而建,牦牛毛编织的黑色帐篷隐没在黑夜之中让人看不清形状。
乌兰下马之后头也不回就往前走,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没人跟上,于是便扭头看向后方,见江有汜仍然红着脸坐在马背上,他又转身回去站到马下,“怎么?还要我抱你下来?”
“不用!”江有汜艰难地吐出一句话,然后缓慢地抬起一侧的腿,虽然他的动作很小心,但腿根的伤口还是被拉扯到,疼得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嘶……”
乌兰又往前走了几步,捞住他的腰将他从马背上抱了下来,“伤着了? 你可真是娇气,一身细皮嫩肉比草原上的女人还要柔弱。”
“你才是女人,你松开我!”江有汜奋力挣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往帐篷里走,乌兰点亮了油灯,帐篷里的情景这才映入眼帘,一张大床,一条毛毯,几副马鞭和三两铜碗,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江有汜环视四周后眼神暗了暗,这间帐篷可谓简陋至极,连一丝生活气息也没有,就好像它只是个临时睡觉的地方而已。
乌兰之前的经历江有汜在来之前早已找人探查清楚,可他没想到堂堂皇室血脉,却生活在如此简陋的环境里。
说到底乌兰还只是个18岁的少年郎,又先后两次失去至亲,如今一个人无亲无故地游荡在草原深处,与牛羊草马为伴,想到这里江有汜竟莫名有些心疼他,连带着身上的那份悸动也消散了几分。
他有些艰难地挪到床边,刚坐上去后臀就一阵刺疼,他于是咬着牙又站了起来,腿根却又在此番磨擦中疼得更甚,他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乌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瓶膏药,拿在手里冲他晃了晃,“把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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