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8 / 13)
会自尽呢?
“那就继续瞒着,”叶可可吩咐道,“直到宣王拿到兵符,再让他们知道,倘若有人察觉不对,就让崖山卫把政事堂围了,等宫里烧干净了再让他们出来……咳咳咳咳咳……”
剧烈地咳嗽打断了女子的话,她缓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说道:“我的话应该还有点用,如果他们不听,你就拿了这个去。”
说着,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块令牌。
那令牌不过巴掌大小,做工也称不上精细,就是简简单单一块木牌上了层桐油。因常被人拿在手里搓磨的原因,整个牌身都光滑无比,连带着中间刻的字都有些磨平了。
“文正”——令牌上只有这两个字。
玉棋接过令牌,泪眼婆娑,“婢子省得。”
“瞧你,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哭了三次,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叶可可虚弱地笑了。
“其实啊,别人看我们两个一个当皇帝,一个当卫国公夫人,觉得我们风光无限,可那都是虚的。”
“我想要的和他想要的,都求不到,也求不得,最终都得自欺欺人,告诉自己这样也不错。”
她笑着靠回了枕头上,半阖着眼睛。
“所以别为我俩担心,也别为我俩伤心,我们好着呢。这一路走来,哪个选择也没错,哪个决定也不孬,硬要说有什么后悔的话——”
“那天在皇宫门口,他说他害怕,我要是……不让他进去就好了,谁说皇帝就一定要住皇宫里?”
叶可可的眼皮越来越沉,玉棋为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而在她关门走远之后,本该陷入沉睡的女子却睁开了眼睛。
“你在这里,对吗?”她对着只有自己的房间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但你一定在这儿,对吗?”
理所当然,没有人应答。
“这么说话真像自言自语,有点傻。”女子说道,“不过我早就知道你了。”
“表哥在我面前从来不会掩饰,他经常会说漏嘴,什么系统啦,妖精啦,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而且我了解他,他哪有那个野心去当皇上?一个成天抱怨老家伙们异想天开的人,突然有一天就跟他们一生一世一起走了?”她扑哧一笑,“我原先还怀疑过他被下了降头。”
“后来我又在谢修齐身上见过你,不过那个家伙是个怂蛋,瞻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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