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2 / 5)
时瑾初扣在手中,她扯了扯,没挣脱得开,她顾不得伤心难过,一脸错愕和慌乱:“公子?!”
时瑾初没松手,他直白地问:
“你就这么想回邰家?即使她们将你抛在衢州十余年,即使满京城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一连串的问话把邰谙窈砸懵,她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想说,他懂什么?
她心心念念地期盼了十余年,期间耗费的情绪和期待,岂是他一个外人能体会的?
但邰谙窈对上时瑾初的眸子时,陡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她不是傻子,她甚至很能感知到别人对自己的情绪。
他再是话音难听,但也掩不住他是在关心她。
——很荒唐,也很可笑。
血脉相连的亲人将她一忘就是十余年,而一个陌生人却是不吝啬地担心关切起她。
邰谙窈扯不出手腕,要急哭了,或许真的只是急哭了,她说:
“你松手啊!”
她话音甫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她强忍住情绪,杏眸被逼得通红。
时瑾初惯来是拿她没办法的。
忽然间,时瑾初就懂得了为何陈家一直欺瞒着她真相,一个小姑娘,谁舍得叫她这么难过。
但再不忍,她也迟早要面对真相。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时瑾初一点点地松了手,她细皮嫩肉,他觉得他没怎么使劲,但她手腕处红了一圈,印在白皙的手腕上格外刺目,绥锦扶着她,恶狠狠地朝他瞪来。
时瑾初没管绥锦,只是望着邰谙窈,语气冷静道:
“你既然知道这段时间衢州有贵人来临,那你可知,邰家也有人来。”
邰家官居吏部,他这次南巡非是简单游玩,也有考察官吏含义,吏部当然有人跟来,而伴驾南巡的正是她的父亲,邰侍郎。
邰谙窈浑身倏然一僵。
绥锦抱着她,看向时瑾初的眼神也变了,她提声:
“公子,不要再说了!”
时瑾初没理会她,只等着邰谙窈的答案,她如果也不想听,他便也不再提起。
她如果真的还对邰家抱有希望,他自然有办法让邰家不敢轻忽她。
邰谙窈浑身轻颤,她常年病重,身姿单薄得厉害,根本不堪重负,她握住了绥锦的手,声音很轻却是格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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