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4 / 5)
会对我有议论?”
时瑾初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慢条斯理道:
“待回京城后,你我二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同床共枕都是理所当然,同乘一辆马车算得了什么?”
邰谙窈脸颊臊红一片,她恨不得去捂住时瑾初的嘴,可惜,她没那个胆子和他亲密接触,只好捂住自己的脸:
“你怎么如此口无遮拦!”
邰谙窈费解:“你不觉得脸红么?”
某人的确不觉得,还好整以暇地瞥了她一眼,片刻,他敲了敲门栏,有人掀开帘子,邰谙窈看见时瑾初接过一个锦盒,正是陈远川送来的杏花酥。
邰谙窈立时安静下来,她垂下眼眸,不懂时瑾初是什么意思。
拿了锦盒后,时瑾初就没还给她,而是自顾自地拎去了自己的马车。
她还以为时瑾初不会再让她看见这份杏花酥。
相识不久,但邰谙窈已经意识到了他的占有欲和小心眼,分明他才是晚来的那一个,却表现得仿佛陈远川才是冒犯者一样。
杏花酥被他拆开,摆在了她面前,邰谙窈迷惘:
“你到底要做什么?”
时瑾初扯了下唇,他冷淡地呵了一声道:“我看着你吃,也不行?”
他回去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陈远川特意赶去给她买糕点,紧赶慢赶地赶回来,一副用情至深的模样。
他强行拿走这份杏花酥,就仿佛他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一样。
时瑾初心底冷笑,他做足了恶人,倒是容易让邰谙窈对陈远川生出于心不忍。
时瑾初将杏花酥推向邰谙窈,他面色如常道:
“你既然喜欢吃,待回到京城,让宫中日日给你做。”
总有她吃腻的一日,腻味到见都不想再见什么所谓的杏花酥。
邰谙窈差点被茶水呛到,她蹙起黛眉,低声:
“你想说什么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的。”
她话音落下后,马车内倏然安静了下来,时瑾初低头,他勾了勾腰带上的玉佩,曾经女子替他缝了一条腰带,让他整日都要穿戴着,后来,她也给他绣了一个香囊,他常年带在身上,早养成了习惯。
但他如今低头看去,什么都没有。
时瑾初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也不喜欢回忆往昔,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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