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洞个房吗(7 / 8)
悬抱起钉在了窗台上。
窗外的花开在枝头,又被风吹拂,挂在了云端上。
渐渐的,只剩隐秘的耳鬓厮磨与呼吸。
人果然是善变的。
沈渺情急时一口咬住谢祁的肩头,心里默默地想着不相干的事——那本破《礼记》还是尽早收起来的好……什么天经地义,她错了。夫妻之间还是要有点儿礼义廉耻的,不能一点都没有。
门外,阿桃娘敲门的手悬在半空,隐约听见一两声内里的动静,不由脸颊通红,内心也纠结如乱麻——这这这……谢家大娘子交代的吉时快到了,她这是敲门还是不敲门好呢?
***
过了几日,陈州这里一切亲朋亲戚已见过,祠堂祭祖也拜完了,沈渺与谢祁便挥别给了无数见面礼的谢家太夫人、郗氏和谢父,准备坐车回汴京了。
郗飞景匆匆来一次,也要回幽州了,故而谢家又备了一场宴席,结果又喝得郗飞景吐得头昏眼花,最后叫亲兵抬着上了马车。
谢祁也醉了。
沈渺见他被下人搀着都走不成直线了,幸好谢家的马车宽大平稳,两人坐在里头还算舒适——若是忽视谢祁醉得不肯松开的手,还有阿桃缩在门边那严肃看画本子的脸……的话。
阿桃原本也不想挤上来碍眼的,是谢家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行李车放不下后,阿桃娘那辆车上都塞满了东西,再多半个人都挤不下了,沈渺才叫她上来一起乘车的。
谁知道喝醉的九哥儿不讲理?
沈渺在马车里坐姿都是斜的。谢祁头埋在她肩上,手臂不动声色地圈住了她的腰,紧紧抱着她不放。
对面,是坐得远远的几乎靠近了车门的阿桃,她正举着话本子挡住脸,背对着沈渺与谢祁,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书真好看”的模样。
砚书也在车上,但他压根没在意,反正现在九哥儿有沈娘子照顾了,他能专心吃东西咯——他也坐在车门边,正举着个宴席上没吃完的大鸡腿,啃得满脸都是油,怀里还放了一大包的蛐蛐饼、蛋奶千层酥,估摸着打算从早吃到晚了。甚至还友好地分了阿桃两块蛐蛐饼,邀请她一起吃。
有人在。沈渺轻咳一声,手推了推谢祁:“坐坐好。”
他却好似真的醉得厉害,手越推箍越紧,额头抵着颈窝,声音醉意熏染又带着几分委屈:“头晕,难受。”
沈渺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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