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祭(十)(6 / 7)
刚李渭崖去的地儿。
“随风,叫不良人们过来。”许锦之吩咐道。
随风领命前去,许锦之又命李渭崖过去拖住他们。李渭崖做戏做全套,过去对着正在交易的两路人马,各种胡搅蛮缠,一会儿说俩北丐给自己的东西是赝品,要送他们见官;一会儿说黑袍男人跟他的随从,来抢自己的宝贝,做人实在不地道。
一开始,俩北丐还叫屈解释,黑袍男人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由着两个随从劝架。后来,俩北丐在黑袍男人的眼神示意下,撂下狠话,说李渭崖再不走,就打断他的狗腿。
这可给了李渭崖合理动手的由头,他在牢房中关了这么久,活动处处受限,早就想活动活动筋骨了。
“口气倒是不小。”李渭崖故作张狂,引得那俩北丐先动了手。
但这俩土夫子加起来,都不够李渭崖瞧几眼的。交手三两下,俩土夫子就吃了大亏,被打得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黑袍男人看了随从一眼,两名随从立刻上前,也都是练家子,但李渭崖跟他们交过手,就知深浅——俩随从的功夫虽比土夫子强了些,但李渭崖依旧看不上。
黑袍男人似乎觉察出不对,转身就想走,却被李渭崖翻身擒住。
“好汉既非求财,我又与好汉无仇无怨,你又何必要惹这出事呢?”黑袍男人哑着嗓子问。
“你怎知我不是求财?难不成你认识我?”李渭崖一把掀了男人脸上的面巾。
不曾想到,此刻受制于李渭崖的男人,竟然是长安县县令王阜知。
“居然是你?”李渭崖惊讶道,不过随即,他面露厌恶神色,只因这个狗官听人说自个儿跟卖花女童有嫌隙,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了自己邀功。
现在一看,原来是狗官跟这些乞丐狼狈为奸,给自己下套呢。
感受到李渭崖的戾气,王阜知有些慌了,忙道:“好汉,我们之间......这个,从前有些误会。你喜欢这些古董,我也不是不能让,只是......”
李渭崖突然手上一松,吐出一口鲜血,血直接浸染了王阜知的袍子。
身上越来越热,每一寸骨头都仿佛被毒虫啃噬着,又痒又痛。并且,这种感觉愈来愈烈——
今,今天难道是十五吗?李渭崖艰难地抬头,看到一轮满月悬挂于高空之上,他苦涩地笑了笑,到底是大意了。
几人看到李渭崖这般,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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