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祭(十一)(3 / 4)
子般,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
大理寺抓了长安县县令的消息很快传开,自然也传到了圣人耳中。
长安县县令,官儿不大,却是京官,只能由圣人钦点的人坐这个位置。于是,圣人立刻传抓人的许锦之入宫觐见。
下了一天的雪,雪停后,湖面上却结了厚厚的冰。
圣上兴致高,正带着后宫妃嫔在湖边观看冰嬉。
据说,回鹘人冬日里将木板系在脚下,便能在冰上驰骋。如此,走路既快,又不会战史鞋袜。后来,长安也时兴了起来,不过,却不是为了日常出行。艺人们能作冰上舞,以此取悦贵人。
许锦之在一旁看着,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
新丰县邪庙附近的村民,都说案发前两日见过一个货郎,这个货郎在大雪天走路很快,不留神就没了身影,且那时他带着大理寺一众人实地探查,并没有发现脚印之类的痕迹。
他好像知道凶手是如何离开的了。不过如此一来,王阜知就不可能是凶手。他是跛子,作不得冰嬉。
怪不得王家的下人会倒戈得那么快,想来是王阜知提前安排好的——若他露出马脚,立刻弃车保帅。
若王阜知是那个“车”,谁会是“帅”?能令王阜知甘愿顶罪的人可不多。许锦之想到这里,不免后背一凉。
“仲明来了。”圣人佯装才看到他。
“是。”许锦之恭敬作揖。
这就是圣人的高明之处了。他故意晾着许锦之,是不满他自作主张;不称官名,只称字,又表达亲近之意。
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圣人却起身,往禁苑的方向而去。许锦之只得默不作声地跟上。
走到一处亭子,圣人挥挥手,示意左右退下,这才问许锦之道:“最近闹得挺凶的那个案子,凶手竟是王阜知?证据确凿吗?”
“凶手并非王县令,但他......着实脱不了干系。”许锦之答道。
圣人一愣,许锦之忙将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
“你怀疑王阜知替人顶罪?这案子竟这样复杂。”圣人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
许锦之品咂了一下圣人的话,并未揣摩出其意,干脆直白问道:“案子是继续查下去,还是到此为止?”
王阜知如此昏庸,却能稳居长安县县令的位置,靠的无非是跟王昭容七拐八绕的亲戚关系。王昭容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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