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负心(五)(1 / 3)
像是必须要抢在李渭崖前头一样,随风想也不想,直接开口:“我觉得邵班主和陈箱头儿嫌疑最大。其次是曲娘子,楚家俩兄弟、桃绘和那小姑娘倒是没什么嫌疑。”
“为什么?”许锦之问。
“杀人动机啊,别人都没杀人动机,倒是邵班主有可能因爱生恨,出于占有欲,发现爱人背叛,就愤怒杀人的。那个陈箱头儿,分明就不正常,我感觉他把邵班主当自己祖宗了,谁对祖宗不敬,他就对谁不客气。”随风答。
“论杀人动机,不是曲娘子最有嫌疑吗?你怎么把她忽略了?”李渭崖分明就是故意。
随风脸色一红,小声答道:“我也跟着郎君办了多次案子了,自认有些识人之术。这个曲娘子性子爽直,有什么怨当下就报了,根本不至于忍着到杀人的地步的。”
李渭崖轻笑,随风觉得他在嘲讽自己,不禁瞪向他道:“你又没办过案子,又是个粗人,你肯定不懂。”
“我是不懂,但我眼睛可没一直盯着人家娘子的脸蛋儿。”李渭崖不留情面。
“你!”随风恼羞成怒,偏偏被人说中心事,无法反驳。
李渭崖像个孩子一般,报了被人无缘无故怒视之仇后,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郎君,你看他!”随风指望着自家郎君,能替自己掰回一局。
许锦之却唇角弯了弯,不但没替随风说话,还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笑够了,就说说你的看法吧。”许锦之道。
李渭崖这才意识到,自己笑得有些过了。不过心下也觉得奇特,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在几位师傅的教导之下,很难得到一刻放松。来到长安,在大理寺的牢狱里,他居然连续睡了好几晚的安生觉;现下,他居然能什么都不想,像孩子一样无所顾忌地笑。
来不及多想,李渭崖收敛了表情,答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跟随风小哥的看法差不多。我也觉得邵班主和陈箱头儿嫌疑最大。首先,邵班主一上来,就把凌疏的老底儿给卖了,看起来是故意说漏嘴,但我却觉得做作,更像是他知道此事瞒不过,假装说漏嘴,便能装成个老实人,好洗脱嫌疑。至于那个陈箱头儿,他在大户人家待过,大宅后院儿里见不得人的事情太多了。用悄无声息的方法杀人,更像是陈箱头儿会做出的事。不过,我与随风小哥也有观点不同,比如,我认为曲娘子不可完全放下。虽说,她的嫌疑在明,那两个嫌疑在暗,看上去曲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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