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我想找,他搬到哪里都没用(2 / 4)
苏郁不置可否笑笑,默了片刻,只低下头轻声喃喃着:“如果当初先提离婚的人是邵谨臣,那现在我们两个……”
“可能早就没有瓜葛了。”
萧山别墅的大门开启,男人臂间挽着脏掉的大衣,由黑夜独自跨入这茫茫的一室空荡里。
苏鸣临走前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酒意散了大半迈着疲惫的步子,如今只拖着这副空壳一步步朝台阶上走去。
家里还是苏郁离开时的那番布置,这两年虽有保洁定时过来打扫,邵谨臣却决不允许任何人动这里的东西。
二楼卧室床头的抽屉里保存着几样物品,都是苏郁当时没有带走、甚至可以说是丢弃不要的——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结婚戒指、快递到家但却早已没机会去看的两张温网球票、还有一只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弹性稀碎掉毛的旧网球。
网球是wilson110周年的纪念款,白色的球体上印有黑色字样及特定的标识。
这种球曾一度为自己所偏爱,上大学的时每次去球场都会带着,男人不明白它为什么落到苏郁的手里。
苏鸣的“整整8年”像道魔咒似的搅得他心神不宁,枯坐在床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与此可能有关的所有记忆。
可他现在很乱,仿佛已经十分接近真相却又被一道无形的阻隔挡在门外,急需有人为他把这些遗漏的记忆捡起、串联起来。
走到窗边让自己彻底清醒,邵谨臣拨通助理的电话,吩咐对方去查近十年之内自己参加过的所有球赛、酒会、甚至是路演的影像资料。
如果苏鸣没有在诓自己,与苏郁间或许很久之前就产生的渊源一定会有迹可循。
合着衣服靠在窗边的软榻上休憩,男人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阳光透过薄雾照进窗台,又一个崭新的早晨在睡梦间恍然降临。
助理的行动力迅速,晌午之前便将结果反馈过来,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刚好将邵谨臣吵醒。
“球赛和路演的镜头很少在观众席停留,并未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男人闭眼捏了捏鼻梁,很快,又听见助理正色说:“倒是前几年老爷子的寿宴上发现了一个人,跟苏先生有几分像。”
“敬酒时跟您搭过话的,不知您还有没有印象。”
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苏鸣负伤这几日就一直住在苏郁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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