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4 / 7)
笃定,于是喻越乐不敢反驳或者再撒谎,怕刑游生气,只好沉默以待。
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谁都没有再讲话。
喻越乐手指僵硬地握着手机,有种小时候不小心打碎碗后提心吊胆害怕被父母责怪的惶恐。他看着面前校道人来人往,感觉洒在身上的阳光都是冰的。
结果刑游讲出的话比父母的还要狠心。
他直呼了喻越乐的全名,很明显地不高兴:“你真把我当成高高在上的少爷去讨好吗?我没有那样渴望一个可露丽。你把我们的关系怎么界定了?我真的很好奇。”
刑游的疑问像利剑一样直直地逼向喻越乐的心脏,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喻越乐想,我们的关系界定就是好朋友。
可是他却没有勇气那样说,直觉说出来刑游只会更生气。
他想了想,声音很低地回答:“我没有在讨好你,你为我做的也很多。”
“跟你一起相处很快乐,所以我想如果能让你感到开心就更好。”喻越乐有点固执地为自己辩解,“我也不觉得去买一份可露丽是什么很大的事情。”
昨天晚上顾纯钧讲刑游不是好人。
喻越乐想,他应该听信的。
刑游锦衣玉食二十余载,哪怕平常那样彬彬有礼地待人,在生气的时候也还是会口不择言。
于是他骨子中被钱权豢养的高高在上便像洪水一样泄出来,将喻越乐淹没至溺亡。
刑游听完喻越乐的解释,冷冰冰地笑了一声,居然说:“如果你口中的付出很多指一顿饭和陪你打两个小时游戏的话,那你的快乐还真是廉价。”
几乎是话音刚落,刑游就被喻越乐挂了电话。
喻越乐站起来就走,眼泪好像下雨一样流,路上好几个人向他投来关心或惊讶的目光,他无暇顾及,不明白怎么抬起手将眼泪擦了,下一秒眼睛又还是那么模糊。
他走了十几步,发现看不清路,又只好很生气又难过地停下来站回路边,不停地擦眼泪。
身体像豁开一个大洞,风和阳光都从中穿过去,皮肤有种被灼伤的刺痛感,喻越乐奇怪地低下头,却又发现全身上下都好好的,没有哪里受伤。
他居然那样说我。喻越乐很委屈地想。
刑游不断地打电话过来,喻越乐没有管。
打到第七次的时候实在嫌烦,又或者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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