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3 / 6)
喻越乐只回答他:“没事。”
这样实在痛苦,可喻越乐别无他法,如果再和刑游不明不白地做最最要好的朋友,享受对方的付出和关怀,自己却永远没勇气同他在一起,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不是没想过要和刑游试一试,只是念头一旦生出就被吓到。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想起来刑游在自己高烧时候飞过来熬的热粥,又想起来刑游陪自己打游戏,还想到两个人一起见证了伦敦的初雪。
喻越乐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喻嘉珩,电话一接通就哽咽了。
喻嘉珩的声音冷冷的,说:“全世界都知道刑游有喜欢的人了,你居然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喻越乐哭得让人伤心,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很笨,我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姐弟连心,喻嘉珩听着电话那头喻越乐断断续续的哭腔,急的想立马订票飞往英国,心脏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很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喻越乐讲:“我不敢跟他在一起。”
不是不喜欢,也不是误会或错过,单纯只是因为喻越乐是个胆小鬼。
昨天项目组一起吃饭,喻越乐主动跟顾纯钧聊起刑游。对方似乎并不惊讶上一次在酒吧的时候与喻越乐通讯的是刑游,挑了挑眉,很简短地进行评价:“我跟他合作过一段时间,跟他相处的确很舒适。”
但是刑游太彬彬有礼,整个人滴水不漏,好像一个调整好程序的机器人,永远很浅地笑着,优越的家庭氛围让他整个人都被矜贵包裹,看起来没有架子,温和得渗人,可实际上一点也看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顾纯钧耸了耸肩:“所以我不太喜欢他。”
喻越乐很不服气地辩驳:“像你这种阴湿的人才更不讨人喜欢吧。”
顾纯钧不置可否,没有兴趣跟喻越乐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低下头去写东西,喻越乐跟他变得熟络了一点,知道这是他爱人罚他写检讨书。
喻越乐顿了顿,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问的很没头没尾,但顾纯钧听懂了,并很乐意跟喻越乐聊起爱情这个话题,笑得渗人:“都说了是非法囚禁。”
喻越乐闭嘴了。
又过了好一会,喻越乐不死心地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正常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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