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3 / 5)
个人的身份差距实在这样大。
而喻越乐的父母又那样古板、苛刻。
喻越乐留在伦敦两个人共同的家里,却感觉因为房子太大而显得自己太孤单。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产生这么空落落的错觉,挂断电话后有一瞬间非常非常想念刑游,回到卧室里躺进被子里打滚,又把头迈进软软的枕头里,眼睛红了又干,努力忍着不掉眼泪。
他跟喻嘉珩认真谈论过这个问题,姐姐只是叹了口气,讲:“爸的高血压越来越严重,你能瞒着就先瞒着吧,一步一步来。他们肯定没那么容易接受的。”
喻越乐闷闷的,点着头答应:“好。”
“你有设想过吗?”喻嘉珩显得忧心忡忡,“他们得知后的反应,还有你怎么坦白,之后又要怎么做?”
喻越乐摇摇头,想自己其实一直在逃避,但他实在缺失直面的勇气,慢吞吞地讲:“过年的时候刑游先以朋友身份来做客,妈妈爸爸应该不会过多怀疑,到时候刷个脸熟了再说吧。”
喻嘉珩顿了顿,问:“刑游那边呢?”
“他家里好像都知道我,挺想跟我见面的,态度都很友好——你也不是不知道,刑游从小到大都这样百无禁忌。”
“我还真不太知道,其实跟他不太熟。”
“......姐。”喻越乐久违地在姐姐面前显得脆弱,“我有点害怕。”
他和刑游之间的横跨着的沟壑太深太大,越过金钱和阅历,又跨过阶级和性别,只靠着一份爱能坚持多久呢?
喻越乐并非对刑游没有信心,只是从小到大都在这样缺乏安全感,何况他到现在都无法向刑游讲述自己的不安,哪怕听懂刑游关心的询问,也要假装是世界上最敬业的聋子。
喻嘉珩沉默了好一会,语重心长地劝他:“我觉得你还是跟刑游谈一下心为好,你现在看起来像只对他报喜不报忧?”
“我报忧的呀!我每天都跟他吐槽!”
“真忧假忧你自己分得清,我不想多讲。”
“你好无情。”
“挂了——对了,你不会还没吃饭吧?”
“还没吃。刑先生有什么好推荐吗?”蔡呈初被刑游打断兴致勃勃的介绍,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顿了顿,显得不好意思。
刑游笑了笑,让司机开车到已经预定过的餐厅。
蔡呈初的耳根红了点:“我刚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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