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5)
就戳上了他压低的脖颈:“戚缈,过分包庇等于陷害,聪明是好事,耍小聪明只会酿成祸事。”
一场兄弟间的争端,戚缈无故成了池鱼堂燕,他一声不吭蹲在那里,等纪明越走了,他捡起那枚被踩脏的拨片,扯过自己的衣角擦拭干净,连同书包递还给纪望秋。
“谢谢小管家。”纪望秋只接过拨片握进拳心,往沙发里颓然一摔,“害你被骂了,对不起。”
戚缈摇摇头,书包带子攥在手中,明明捡拾时没感觉书包里装了多少东西,轻飘飘的分量却如有实质地拽得他整条手臂都发麻,那是纪望秋不肯多言的心事,也是戚缈永无去路的自由。
风娇日暖的天气没维持多久,18号当天,中心气象台发布寒潮蓝色预警,下午四点平均风力已达六级以上,戚缈直立窗前,看着外面摆荡的枝杈,捻着衬衫扣子一粒粒系上。
室内无法体感跌破至个位数的温度,戚缈添了件聊胜于无的斜式三扣马甲,外面依旧是那件贴合腰线的黑西装,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在纪家常年保持的低食欲,才得以在撑起这身平庸行头时显得还算体面。
出门前戚缈惯常按按口袋,新买的一包椰子糖落在车上还未拆封,他决定上车后第一时间往兜里塞几颗,今晚找机会把欠蒋鸷的债给还了。
在客厅等了十多分钟,戚缈杵在落地摆钟前低头抠车匙,而纪明越坐在沙发上不住看表,正当纪明越准备让他上去催促时,纪望秋慢悠悠下楼,自搭了一套面料柔软的宫廷礼服,没点缀任何配饰,倒是比上一次庄重打扮更矜贵。
没给纪明越抛过一个正眼,纪望秋径自往连通车库的偏门走,代表一种无声的妥协,所以尽管纪明越不满他的姗姗来迟,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路虎车匙递给戚缈:“开这个。”
“……”戚缈怅惘又乐观地想,既然蒋鸷今晚注定要吞云吐雾,那估计心里暂时也腾不出属于椰子糖的一席之地了,于是接过纪明越的车匙,“好的。”
阴云过早地催来夜幕,许是天气欠佳,又或是没到夜生活的黄金时段,渡口空地上行车寥寥,戚缈挑了个位置停稳熄火,下车给后排的两人开门。
眼尾无意间一扫才发现蒋鸷已经到了,拄伞伫立在海边,右手拨拉着手机,很随意闲适的姿态,可昏天之下树影俱乱,唯有他像巍然不倒的那一棵。
不过再如何赏心悦目,戚缈也只能让这景在眼尾晃两下,他是纪家里一件无名无姓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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