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5)
利院做过一段时间的社会实践活动,院长就是戚缈的母亲。”
后文已经无需明说,因为那家名叫“予贝福利院”的机构,早就无法从任何一个导航软件上搜到痕迹。
八年前正值春节期间的一场意外失火,在三楼午休室的孩子和儿童护理员被困火海无人幸存,这起事件曾小范围地登报刊载,又不明缘由地被全方位撤稿,没多久事发地被夷平,两年间就另起高楼。
“每逢寒暑假,戚缈是铁定会去福利院给他妈妈打下手的,他很乖的,孩子们也都喜欢黏着他。”方若竹努力挖掘着那些模糊光景,“他习惯揣一口袋糖果啊小饼干之类的,谁表现好就给谁分一个,他自己都没舍得嘴馋呢。”
毫无虚华的叙述,传入耳蜗却似脑中过电,饶是蒋鸷这种在谈判桌上投刃皆虚的,也艰碍于形容自己的真实感受,所以抿紧嘴没有说话。
只是此刻他所注重的市场数据都在脑中悉数边缘化,而戚缈追着要给他椰子糖的恳挚眼神反而愈加明晰。
“原来他还活着。”方若竹知道这样说不妥,但实在难以置信,“可他怎么会认不出我?”
伞尖触地,蒋鸷把方若竹送到她的车前:“你做实践报告的影像资料还有没有保留?”
方若竹的旧电脑蓝屏过数次,早在毕业后就搁置不用,翻寻当年的文件估计有难度:“我得找找。”
两天之后,蒋鸷收到方若竹发来的邮件,伴着句文字:“昨天把电脑送去做加急修复了,迟了点。”
蒋鸷的目光聚焦于未点开的附件半晌,勉力从笔电屏幕挪回正在开视频会议的台式电脑上,等会议结尾,他才点开那份附件,顺便给方若竹敲了声“谢谢”。
除去文字居多的实践报告,方若竹还贴心地将所有未使用影像做了合集,相隔近十年的像素有点低,蒋鸷半上午都窝在办公桌后搜罗戚缈遗落在过往一切犄角旮旯的模糊身影。
脸比现在圆润一些,笑容也更多一些,原来真心笑时眼睛会弯成弦月。
会蹲在小板桌旁教小朋友写字,也会蹲在沙池里陪小朋友找光滑的石子,而不是在多年后任劳任怨地蹲身只为承住其他人施加的重量。
口袋里的糖饼种类比现在丰富得多,虽然方若竹说他从不舍得嘴馋,但蒋鸷看得出来他最爱的还是椰子糖,因为衣兜从鼓囊到平坦,椰子糖往往是最后一颗送出去的。
岁月间许多东西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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