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4)
。”
不知是不是后衣领内没剪掉的衣服标签蹭得后颈的皮肤刺痒,戚缈无意识地抬手抓了下,提起袋子离开收银台。
过道窄,蒋鸷走在戚缈身后,有时也嫌这人穿衣风格太单一,拱起的兜帽将领下光景遮得严实,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盼来夏季。
返回学校时早就打过上课铃,戚缈跟着蒋鸷去车上拿衣服,蒋鸷从副驾拎出纸袋,转手将戚缈递给他的那袋零食塞进去。
“?”
“你们庄教授疑心重,省得他问起你买个咖啡怎么还脱衣服,掩饰一下。”蒋鸷冠冕堂皇,“就当一回我的私人保险箱,替我保管好,怎么样?”
戚缈左手拎着咖啡,右手提着纸袋,直觉自己被耍,又暗自纠正也许是错觉,因为蒋鸷并不让他感到难受。
正走神时,蒋鸷擒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近前一拉,低声道:“年末执锐资本会举办一个闭门晚宴,届时行桨也在邀请名单上。你带好刚才买的糖,一颗就行,监控到我抽烟就来阻止我,可以做到吗?”
摘去手表的位置刚好被蒋鸷所掌控,如同戚缈所计算的分秒都被强行按下暂停,如无意外,他的眼睛是记录蒋鸷面容的最廉价镜头,假使不应承对方提出的一切友好条件,他都忧心对方会为此亏损。
“可以做到。”戚缈说。
“好。”蒋鸷赞许道,左手挪开挡在戚缈腿侧的长柄伞,仿佛方才没得到满意的答案,这把伞就会变成一道禁锢人的锁。
桎梏在戚缈左腕的锁也滞后一秒解开,蒋鸷放人离去,直到目光都困不住戚缈,他才上了车,拿起手机给方若竹发了条信息。
“他好像对小时候的事情没有印象了。”
方若竹立马打了电话过来,严谨道:“是没印象,还是不记得?”
前者是记忆模糊,后者是记忆缺失,蒋鸷当然明白:“一个意思。”
“确定吗?”方若竹仍是不敢置信。
蒋鸷搭着车门,抬眼望向教学楼方向:“他的眼睛不会说谎。”
“你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消息?”
蒋鸷屈指捏了捏眉心:“那场火灾几乎无人生还,真实起因被人为掩盖,问题是现在这个人还躺在医院里,探视通道被全面封锁,事关项目斡旋阶段,我不能让他们强来。”
这次对面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钟,再说话时,方若竹语气迟疑:“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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