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 / 4)
了笔电充电器,说:“要不今天先到这吧,我没带伞。”
戚缈向来是有备无患的,临出门就往书包里塞了伞,他没坐地铁,跳上公交去往和粼湖公馆方向相反的路线。
路上蒋鸷来了消息,说要来接他,戚缈忙发过去一个“手掌”的表情以示阻止: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勿扰。
刨除对纪望秋情绪的顾念,其实搬离纪家的这几天,是戚缈八年来难得惬意松快的日子,他找回了内心的秩序感,并且这种秩序感不为谁而强行存在,不用为了谁而设置一整页闹钟,也不用为了谁的选择而将自我意愿垫底。
他脚下的每一步都为自己出发,仿佛追在车位后头的低云也弥散着自由,排在窗玻璃上的风不必拂面也感到凉快。
往常他是没有机会看沿路风景的。
蒋鸷说他开始会瞒事了。
戚缈:[左哼哼][右哼哼]
Z:别东张西望,注意安全。
戚缈登时有种被知悉了动向的心虚,他知道蒋鸷在他身上有一套独立的惩罚体系,且他对这套体系的了解不足百分一,不知道哪一步就触犯到了哪个程度。
指头在屏幕戳了几下,戚缈卖乖,发送了句“会听话的”。
公交在纪家别墅园附近的站停稳,戚缈下了车,纪家的保姆已经等在那里。
“阿姨。”戚缈走过去。
保姆把吉他交给他,又上下将他打量一番,目露关切:“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几天纪先生就回了次家,见面就说你跟小秋出车祸了,把我吓得哟……怎么老爷这样,你们也这样,我寻思家里每个角落都擦得干干净净没有脏东西呀,怎么老遇上这种不吉利的事呢。”
她絮絮叨叨念了一堆,对面回程的公交走了两趟,戚缈不急,只耐心地听着。
毕竟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听她的叨念了。
寄居篱下的这些年,戚缈受尽差遣,这个阿姨是少有把他和纪望秋同等看待的,有时戚缈透过她的眼睛,就像是望见了哪张记不清的面容,他尝试过静心回忆,可一深思就神经剧痛。
“我没什么事,阿姨。”戚缈暗自对纪望秋道了句“对不起”,尽管陈述的也是事实不假,“纪少爷伤得严重些,天天卧床不起,我想着把这个带过去,他能开心一些。”
临分别,戚缈叮嘱她别跟纪明越提起今天的事,说纪先生为公司的事劳心费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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