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 / 4)
才陪他。”
“几年?”蒋鸷敲重点。
“……14岁开始,今年第八年了吧。”
“14岁就已经在纪家了?”
其实戚缈也说不准具体是这个年纪还是更早几个月,因为被纪家收留后到正式住进纪家前,他有一段日子是待在医院里的。
但也没差,戚缈道:“嗯,你不是查过了吗?”
“查过不代表了解真确。”蒋鸷把戚缈的手擦干净了,丢开毛巾,五指穿插到戚缈的指缝间,“不想从缺乏依据的文字里认识你,你在我眼前,不在东搜西罗的角落里。”
转变了解方式,戚缈就不再是蒋鸷以风投机构的名义对企业进行背调时芸芸之一的不起眼环节。
他仅仅是戚缈,而不是纪家的戚缈;他是能为自我定义的戚缈,而不是受寥寥几字笼统概括的戚缈。
“其实我把十四岁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忘了。”戚缈蜷起右手,指掌关节顶到了蒋鸷的手心,“我有点热,你可以帮我把睡衣脱掉吗?我不想动。”
胸膛稍抬离床褥几分,戚缈让蒋鸷寻到空隙钻进,随后纽扣被一颗颗解掉。
“怎么忘了?”蒋鸷问,手移至戚缈的后领,将衣服往下褪,于是在北蚺山那晚趁戚缈入睡后凝视过的一抹刺青,就再次直观地袒露眼前。
是条蛇,盘绕曲折的红尾蚺,面积不大,蒋鸷的手掌覆上去能遮掩得严实,但也不小,比如此刻能占据蒋鸷的一双眼睛。
“好了。”衣服才褪一半,戚缈就反握住蒋鸷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之前说过,有些事要告诉你的话,就脱衣服给你看。”
灯光下能看得出刺青所覆盖的皮肤不算平滑,图案线条勾画流畅,绝不是纹身师的技术欠缺所致,蒋鸷问:“是谁强行给你弄上去的吗。”
“是我自己去弄的,跟纹身师说想要一条蛇,他问我什么蛇,我答不上来,他翻出来一堆图片让我辨认。”戚缈回忆,他高一的暑假去弄的刺青,纹身师看他背书包穿校裤,说店里不做未成年的生意,他递出身份证,证明自己满十八岁了。
“我一眼看出来,红尾蚺是纪向桐养的品种。”
这是戚缈第一次在蒋鸷面前提这个名字,攥在蒋鸷手臂上的力道开始发紧:“纪向桐年轻的时候投资了一家儿童福利院,我是在福利院的一次失火之后被他带走的,他领我去做身体检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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