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5)
托梦,让他亲口告诉你,他敢不敢来找我!”
“他算个什么东西!好父亲、好领导?放屁!”松开蒋鸷的手,蒋为萤跨前一步,“成家立室不到两年,在外面搞大别人的肚子,把人囚在山里,瞒天过海回来继续觍着脸当我父亲的乖乖女婿,你挑个在场资历老的人问问,行桨如日中天的时候跟谁姓,有他纪向桐什么位置!”
“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握了大权就暴露嘴脸,怎么不想想政商纽带没在他手里断掉是看谁的面子!”
“你是孝顺了,怎么不敢把你妈接过来给纪向桐上香念悼词,是不想吗?”蒋为萤手指墙上遗照,“只怕你妈上门做得比我更绝,直接砸了这张丑脸,掀了他的棺材,砍了他的脑袋!”
“你妈也是可怜,二十岁考研上岸,前途无量风头无两,就因为听个讲座被你爸一眼瞧中,一辈子就断送在北蚺山!”蒋为萤冷笑,“纪向桐死不足惜,你看看今天的事传出去,是同情他的人更多,还是唾弃他的人更多!”
“蒋女士!”纪明越着急怒斥,“家事不外扬,你这样做有何裨益!何况行桨握在我爸手里就毁了吗,还不是管理得当蒸蒸日上,怎么能算枉费您父亲的心血?”
“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蒋为萤直戳痛处,“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去年行桨穷途末路是谁站出来接济?!是一上位就成无头苍蝇的你自己?是躺床上一蹶不振的纪向桐?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内部派系?到头来还不是蒋家人!只要行桨一日立在商界,就没有你们姓纪的一席之地!”
大概是被这一句刺痛了神经,纪明越腾地扬起手臂,在众人惊呼中,蒋鸷快速抬手扣住纪明越的小臂,冷眼如利刃:“纪总,注意行为。”
“蒋生,”纪明越眼球泛了血丝,失去一贯的虚假敬意,“别跟我说你从接触洽谈的那一刻起就处心积虑。”
事实如此,蒋鸷也不打算否认,但这词他不爱听——
与其说不爱听,更不如说他不愿这话落在戚缈耳里,那人敏感,虽容易哄好,但不确保是否会在他心里埋刺,像经年累月的那些蛇齿印。
余光蹭过二楼护栏后不被人注意的孑立身影,蒋鸷施力压下纪明越的手,松开后把母亲挡到自己身后:“纪总,你扪心自问,合作期间我哪一项做得不合你心意?资金技术管理三管齐下,白纸黑字盖章定论,每一步都在你眼底下行事,如果纪总能力配位,怕什么我图谋不轨?凭什么怀疑我动机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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