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2 / 5)
丝玉锦盖住他赤丨裸的上身,她唤了人进来,端走了金盆,收拾了一片狼藉,却独独不再为他另取衣衫。
摒退了侍婢,合了那鎏金门,霓漫天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榻上有人似的,自顾自坐在妆镜前,将发上的珠钗一根根拔丨出来,那一头乌发便如流苏一般铺泄而下。她又解了外袍,挥手覆在木架上,只穿着一袭抹胸长裙,便朝榻边走来。
笙箫默只见她坐在妆镜前,心里便了然,索性偏头过去不再看她。不多会儿,只觉身侧一股暖意,她已贴着他躺下。眨眼间,金殿里的夜明珠叫她灭了大半,殿里顷刻暗下来。只不远处还留了两盏,幽光灼灼,倒显得无限暧昧。
「你怕我?」霓漫天躺在他身旁,额角轻轻靠着他的肩膀悠然道。
笙箫默的头微微正了正,双目直直盯着天顶,声音有些僵:「你到底要怎样?」
霓漫天噗嗤一笑,并不言语,只是抬手覆上他的额。幽暗的寝殿里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微光战栗,他的侧颜在这晦暗里看不真切,像一个黑色的剪影。她的手指修长,顺着这剪影的轮廓轻轻抚下来,带着些赏玩的味道。
他的鼻子挺拔,鼻翼微微湿润似有冷汗,唇上却温热如莲瓣。她的手似狼毫笔,他黑色的影正是上等颛砚。这狼毫斗笔一路长驱而下,似乎定要在这墨砚里吸饱了墨才行。划过他微凸的喉结,小心避开了那个伤口,她缓缓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叫湿帕子擦过,又在外面晾了这会儿,如玉般微微凉,她抚上去只觉得无比舒爽。
似乎是喜欢这触感,霓漫天的手在他胸口来回游走着。胸骨之下,她隐隐能感觉到他的心脏擂得震天响。
忽然听得他隐忍道:「天儿……不要这样……」
他在紧张?还是害怕?
她幽幽一笑,索性一手支起脸颊,妩媚地看着他,另一只手覆上他的丹田,仿佛亵玩一般用手指轻轻地刮着:「我记得,那一次癸水,你抱我回去……还聚了仙力为我暖腹,那时我真觉得,我师父是这世间最好的人……」
她语气凄凄似梦呓,不知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你若恨我,杀我便是……何必如此……」他声音发涩。
「杀你?」她突然冷笑,「到了这会儿,我以为你当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想不到还是执迷不悟!」
语罢,她并起双指,轻轻在他小腹上一点。
「啊——!」笙箫默一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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