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空殿堂(2 / 5)
味着什么。
只是不明白,他即便居高位在上,却不曾有喜色,为何还要继续往上攀,执拗地不愿下来。
“你方才……有话?”王挽扬出声破了夜里这抑郁的沉默,企图扫清那被郡王出生而打乱的思绪。
回过身来的刘暇,眸底暗如鸦,说完方才要说的那句话,时机却是那么的不恰当:
“我要你留下。”寡淡的笑意都漠如霜。
而王挽扬却一脸固执,慌乱,下意识地拒绝,从一开始就不肯出手相帮,直白地戳穿了刘暇裹在内里的其中一份用意。
“陛下若要有子,一个无有外戚影响的皇子,其实……并不必非得要我。”王挽扬望着那被她丢弃了的白棉线,轻声,“这后宫里头,无权无势的妃嫔,总能寻上几个。”
“何来的妃嫔?”刘暇见她如此,干笑了一声,褪了心思,走到了王挽扬的边上,挨着裙裾坐下,压住了袖子,自己却依旧一副插科打诨的模样,“小郡王都诞下了,你的肚子里明日哪还来得及再有一个。”
“别说诨话。”王挽扬垂目道。
刘暇面色如水,眸色极静,连一句叹息都没有:“要走,你就走吧。”
像是为了再一次不留憾地告别,从此分飞劳燕、北辙南辕,再不相见。她却是轻颤,亦是在夜里摸索,继而拴住了那双不复温凉的手,可耻地渴求与吸吮那从前的一点光亮。
心里还是头一回那么滚烫,从底部烧上来的热度怕是把冰凉的肌肤都灼伤。
一个细致悠长的吻,压下了喉间干涩。
长夜漫漫如星河。
交缠脖颈与紧扣的双手,每一个动作、起伏、升沉都是极其的隐忍而又放浪。
沉溺于其中,肌肤上凝的月华恰似结了白霞,一室的冷然却成了旖旎的温柔水光。
散发躺着的两人,呼息暂缓,胡说着话,好似笑得满眼的舒畅。
“来不及,就来不及吧。”
谁的心里都似那明镜透亮,她不会留下。
本以为又在戏台上瞧见了他,便以为他还是喜欢唱曲的那头囚牛。即便是纯粹为讨她的欢心,她亦是乐不可支了。然而不可以去想,她哪有那么大的分量,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要做名正言顺的帝王。
一念至此,王挽扬适时地恢复了理智,消散了情/欲,既然他想坐稳这个位置,哈哈地弯了眉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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