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暗箭伤(4 / 5)
个女将。
一箭划破烟雾稠密的空气,王挽扬一个回头见那羽箭直直朝面而来,转身、后退、挥剑欲挡,却猛地刺入胫骨。
箭头埋骨。
一瞬,仿佛听到了腿骨断裂的声音,王挽扬低头,箭尾洒了血,小腿浑然发烫,疼痛欲裂,滚烫的血渗透了裤脚与素袜,沿贴着肌肤流不止,疼晕过去,重重摔下了马。
冷风拂面,皑雪如针,从灰白的空中飘落,散发遮了眼。
深夜瓦图乘马披月色回府。
开门入屋,被告知有宾客等在厅房。
转身折返门厅,跨进门槛,却见许先生轻吹茶盏内沿,小口饮茶。
面色暗暗沉了下来。
许如庄抬头,将茶盏放在一边的矮桌上,望见瓦图将军的脸色,便知晓了这结果,自一叹息。
瓦图念及当日许如庄对他留下的那句丝毫无有情绪波澜的话:“永绝后患。”眼光收了回来,再次看向了他。
“杀不成,遂了梁王的愿也罢。”许先生漆黑的眸子似沉寂的夜,不泄天机。
无有抱歉,即便瓦图自己也想趁此机会一雪前耻,夺了王挽扬的性命,便可没了几年前被初上战场的女将打败的耻辱。更何况,闻言这女将亦不靠一己之力,而是借用了五州图方得以取胜。
“应由老子再一次射出这支箭。”瓦图悔愤道,想着属下办事不周,定要处罚。
许先生闻言不露声色地笑了笑,顿了顿,又问:“后又如何处置她?”
“禀了梁王,已经通晓鸿胪寺与礼部是被猎户误伤。”瓦图卸下披风,搭在手臂上。
许如庄点了点头:“陛下那儿呢?”
“明一早就应知了罢。”
夜半,一内侍入了大殿,执掌了灯,悄声唤了卧在龙榻上未睡着的刘暇。
随后,太医署内当值的侯止舟随梁王侍从一道去探访暂且休在梁王府上的大齐兵部侍郎王挽扬,并喂以汤药、施以针法。
刘暇披了衣,揉了揉前额,留了方点的灯,让内侍点了安神香再下去。
“齐国那边怎么说?”
“梁王吩咐下去,让使臣们的车队先行回齐国。”崔台跪在殿前道。
“伤得如何啊?”刘暇眼底倦怠,一派心神不宁的模样,问。
“回陛下,未伤及王大人性命。”崔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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