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岁相似(3 / 4)
得像她?”
“诶?”王挽扬没料到她能一猜就中。
“简直一模一样。”韩毓划了火折子,点了白烛,擦洗了银针之后,用拇指与食指轻捏住针尾,放在火苗外焰上转动,又将之用蘸了酒的棉抹干,“自然会被说。”
“今日梁王来过了。”王挽扬犹疑着,却还是与韩毓道了此事。
正撩开了王挽扬的单衣,听了此言韩毓下手不小心稍微一重。王挽扬吃痛看了她一眼。
替王挽扬拉上衣衫,她坐了回去,叹了一口气说,“你娘亲当年被贬黜的令正是梁王下的。”
“因为……什么?”王挽扬问了同初次见面一般的问题,别无二致。
“你说因为什么?”韩毓舀了一勺膏药,涂抹在纱布上,反问。
王挽扬因韩毓有些诘责的眼色而噤声缄默。
夜里落了雨,点点滴滴,地面上湿潮腻腻,让人迈不开脚步。唤了声叫来婢女,让她们把窗户关上,王挽扬望着摇曳的烛火光,听韩毓道:“你与陛下的这份关系不妙。”
“我晓得。”
“等腿好了就回大齐吧。”
“韩太医你不要现在就下逐客令了啊。”王挽扬轻笑。
“会自己上药么?”韩毓却是闻。
“诶?会的吧,这么多天看下来了。”
“今晚无论是不是我与陛下去说,他都应知晓了梁王与你的谈话。这几日侯医丞也来不了,如今他被雪藏,是在编写医经。以梁王生性多疑的性子,恐是过些日子,我也无法再入这梁王府。你且放心,会换其他的医师过来。若持续用之前的汤药,伤是一定能治好的。”
“如果回了齐国,你要会自己用药,除非能假以他人之手。看不懂的地方要与我说,”韩毓帮王挽扬缠上了最后一圈的纱布,打结扎紧,“你是画戟的女儿,撇去从前的战事的种种,南岭也算是你半个故土了。可惜若要在南岭,就皆是是非,还不如归去。”
“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并没愚钝到偏要留下来……他也未有强求。”离了谁又不是不能活。生死相许,哪能有如此荒唐?
若要王挽扬待在这南岭,这才当真算是一个极大的笑话。凭借这样一个的“挽南将军”身份,又杀了南岭千万的军士,此处的庙堂又怎么会容她。更何况,刘暇身居此位更是特殊,左右都受了牵连,岂不是浑身更不自在?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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