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共(2 / 7)
,就要离开。
展大哥到一旁解开了马绳,孜然也走到一旁马前。
展大哥上了马,再深深的凝望了屋内一眼,就在这一瞬间,从后面奔涌而出的岩流吞噬了他。
孜然飞快的跳上马,岩浆却已到马蹄下面,马惊叫一声,疯狂的翻着,孜然被掀翻在地,落到了晨凫跟前,下一秒钟,那马就被岩流淹没。
我伸出手:“孜然,上来!”
可是晨凫不听我的命令,飞速的往前奔去,我使劲拉,却拉不住。
“晨凫,回去!”我大吼出声,缰绳用力往后提,它居然停下了,快速的倒转身,向着孜然奔去,经过他身旁时,孜然借着我的手,一跃而上。
整个过程,马都没有停下,孜然和我各抱着一个孩子,身下的晨凫发了疯似的飞奔。
岩浆到处都是,晨凫在其间穿插,居然不用我的引导。
天空中,火光,石块,岩滴,尘埃弥漫飞舞,我拉下衣服,将展昭转过身来,捂在胸前。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处处都是尘烟滚滚,眼睛被那鲜亮的红色刺得很痛。
我听不到任何声音,耳膜里充斥着不绝于耳的轰鸣。
我甚至不能呼吸,刺鼻的气味让我难受至极。
晨凫奔至一条四五米宽的小溪前,正要抬蹄涉水而过。我使劲拉住:“晨凫,转弯!”
火山喷发时,河流都会成为硫酸。
晨凫转弯,往左跑去,迎面岩浆却奔腾而至,晨凫紧急刹住,我使劲拉住马绳,才没有掉下去。
没有丝毫犹豫,晨凫居然一脚踏入了水里。
我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晨凫前蹄刚入水时,我只听得它嘶叫一声,很痛苦很痛苦的嘶叫。
紧接着,马上了岸,没有停留,快速的奔了起来。
地上到处是烧红的石头,晨凫的腿早已被击中几次,受了伤,此刻踏入河里,被硫酸浸透,怎么会不嘶叫。
我不停的摸着马头,晨凫,对不起。
身后,许孜然一手抱着展宁,一手环在我腰间,头已枕在了我肩上,我心里暗叫不妙,许孜然,怕是呼吸了太多灰尘进去,此刻撑不住了吧。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我只觉得眼睛盐碱的刺痛,泪不停的掉。
我看不清路,一切都是靠晨凫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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