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绢的错(2 / 5)
了好吗?”虽然是好姐妹,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教育一下她。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她念着卓文君那首着名的《白头吟》,问道,“那你倒解释给我听听,卓文君是在何等的心境下,才会写出这般的诗句呢?”
“至少司马相如一开始的心是真诚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宋文文也不示弱。
澈天宁不以为然地说:“那只怕是卓文君一厢情愿的吧。”
“澈天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吴天宝话一出口,澈天宁和宋文文都停下动作看着他。“你怎么能把男人说得如此不堪呢?”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澈天宁心虚地说:“我只是就事论事啊。将来我娶了妻,我自然是会一辈子对她的好。”
“你娶妻?”宋文文好笑地看着她,打趣道,“我还真想看看,将来你娶的妻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澈天宁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范大同虽然不太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地也插嘴道:“我也会一辈子对她的好。”
“对谁?”其他三人都被他这句没前没后的话怔住。
面对他们的疑问,范大同依次看过每个人,最后自言自语地说:“我、我有说话吗?”
图书馆里。
叶之祖正在抄着书,范大同坐在看着书的澈天宁身边打瞌睡。
突然,范大同站起身大喊一句:“住手!”
澈天宁拿着书,浑身一震。
“澈天宁,你没事吧。”她还没回过神,又被他一把拉起来,不停地上下左右打量着她。
“我没事!”她顺手拿着书就往他头上打去。
范大同这才反应过来,是他做梦了。
澈天宁抱歉地对叶之祖笑笑,她实在是没地方看书,想到叶之祖在图书馆抄书,就过来借个地方温书。谁知道这范大同死活要跟着她一起来。
叶之祖善解人意地摇摇头,继续埋头抄写。
“澈天宁,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学院里的人在打你,有好多人,我怎么都拉不住他们。”范大同跟着澈天宁一起坐下,描述着自己刚刚的梦境。
“你这是有多恨我?你很想我被人打死,是不是?”澈天宁放下书,侧过身问他。
“我没有啊。”范大同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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