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贰(2 / 4)
姜希夷道:“从未。”
朱藻继续问道:“你可曾醉过?”
姜希夷道:“既然从未喝过酒,那么便从未醉过。”
朱藻笑道:“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既然从未喝过酒,又怎么会醉过。”
姜希夷问道:“你为何如此问我?”
朱藻继续问道:“你可曾爱过一个人?”
姜希夷道:“不曾。”
朱藻继续问道:“你可曾恨过一个人,抑或是恨过自己?”
姜希夷道:“从未。”
朱藻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但每句话每个字又让姜希夷听的极为清楚,他说的是:“也是也是,既然从未爱过一个人,又怎么会恨过人。”
而后他又朗声笑道:“你不觉得你这个人太过于无趣了吗?”
姜希夷皱眉不解道:“我为何无趣?”
朱藻道:“你从未醉过,从未喝过酒,从未爱过人,从未恨过人,你自然是不能知道我到底为何如此。”
姜希夷道:“我若醉过爱过恨过,就能知道你为何如此?”
朱藻摇头苦笑道:“你若醉过爱过恨过,不过只能理解寻常人罢了,你是万万不能懂我,也不会懂我的。”
姜希夷没有再说话,没有再回答。
这时朱藻举起他说最烈的那坛酒,仰首往口中狂灌,而后大声道:“好酒!实在是好酒!”
接着他拍掌歌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更与何人说……”
他这次唱的是柳永的《雨霖铃》下阕词,这首词在他口中歌来,愁肠百结,叫人听来,只觉满心萧索,不知如何自遣。
歌声渐敛,朱藻又痛饮几杯,大哭大笑。
堂内很安静,姜希夷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只有朱藻一人在大哭大笑,抑或是放声高歌。
姜希夷没有打断他,因为她知道此刻他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轻易出不来。
现在远远看来,朱藻似乎已经醉了。
但一直看着他的姜希夷知道,这人根本没醉,甚至他越喝越清醒,因为他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喝酒就如同喝水一般,但始终却都醉不了。
其实朱藻一直都是一个痛快人,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