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冤屈难伸(1 / 5)
钰萱呆立在那,仍沉浸在阿爹被陷害,她家被破坏的极度气愤中,完全不知道翼彤究竟在说什么,但"下毒"这样的词语,如一根刺扎在她心中,开始作痛。
翼彤接着又激动的问:"你看见没有,刚才在大人书房里,他们把一幅放在柜子里的帛画扔在了地上?"
钰萱来到战国才知道在没有纸张的时代,人们是在白色的丝织品上作画,成为帛画,正因为此,战国流传于现代的画作凤毛麟角。而现代人却不知在战国的高门大户家中有帛画的并不稀有。父亲柜子里藏有帛画,并不奇怪,可翼彤为什么那么激动?
她顺着翼彤的话语,脑海里极力复现出刚才这群强盗在她阿爹的书房里,搜查时扔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一系列东西,其中确实有一幅帛画。
钰萱说:"恩,我看见了。有什么异样?"
翼彤拉着钰萱的手,情绪激动的说道:"帛画上的那个女人,是我娘,我死去的娘。我从小就是没爹的孩子,直到娘在临死前才告诉我,她和一位楚国将军有一段不该发生的感情,那时那位将军虽还未成婚,却在郢都已有了婚约。"
钰萱心中一紧,不确定的猜测,难道翼彤口中的那位将军,可说的是她的父亲?
翼彤接着又说:"那位楚国将军在我和娘生活的的曾楚边境打了半年仗,离去之后,我娘才发现怀了我。我娘善画,在那位楚国将军离开前夜,她曾在帛上画下她和楚国将军的合影。将军临走的时候把帛画一分为二,画着楚国将军的那一半我娘留着,画着我娘画像的另一半被楚国将军拿走了。那白色帛画边缘,织绣金色云纹图式,我认得的。而且画中人,就是我娘。钰萱,这样说来,你阿爹司马子徒燮,就是我娘说的那位楚国将军了,你阿爹也是我父亲!"
钰萱思索片刻,说道:"你胡说!如果你娘那有我阿爹的画像,你早就见过我阿爹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发现?"
翼彤答道:"我娘说,我还未曾懂事的时候,我一次玩耍,把朱砂颜料倒在了那副帛画上,正好把将军的头像给污损了,等我记事以后,我再也回忆不起来画中的将军是什么模样。"
父亲子徒燮在和母亲没有成婚的情况下,与别的女人有过一段感情甚至发生了关系,在现代人看来这不算什么,钰萱自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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