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回忆是一种病(2 / 4)
“妻子也会像很多有着同样遭遇的女人一样,会有不甘,甚至会有歇斯底里的质问,可是换来的只有丈夫越加嫌恶的眼神以及堂而皇之的彻夜不归,他的所有应酬,所有需要露面的谈判场所,带在身边的从来都只有那个年轻女人,似乎在他的眼中,妻子的存在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他肆意的享受着年轻女人带给他的不管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畅快,而妻子只能被动在那所承载着曾经很多欢乐时光的老房子里渐渐枯萎……”
“又是一个男人彻夜不归的夜里,小男孩半夜起来上洗手间,路过妻子的房间,看见那露着缝隙的房门,小男孩好奇的上前推开了,映入眼帘的却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少南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的怀抱,他厚实的手掌从来都是火炉一般的烫,每一次贴近她的肌肤都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的让她不自在,可是此时此刻的莫少南,她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频率失常的心跳声以及那起伏不已的胸口,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不似从前那样的灼热,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凄凉。
她抬眸的瞬间,一只手掌轻轻的阖住了她的眼眸,手上一个用力又将她的脑袋按了回去,侧脸依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越加清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连带她自己的心跳都像是乱了节拍一般。
心,莫名的揪了起来,有一丝难言的心酸与心疼。
“如果上天再给那个小男孩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的话,他一定不会好奇的去推开那扇门,他看到的只有……一片触目心惊的血色,那是一种比烈日的余晖还要夺目刺眼的画面,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只是站在门口愣了一小会儿就走了过去,来到妻子的身边,拉着妻子的手,虽然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很深的,让人不敢直视的伤口,几乎能看见发白的骨头,怎样的恨怎样的绝望才可以让一个人用那样锋利的刀几乎是要断了手腕似的力道割破那其实很柔软的动脉血管?妻子的血流到了小男孩的手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他看着那条像是蛇一般流动的血流,蜿蜒而下,最后流进了小男孩的袖口之中,也是在那一刻,小男孩似乎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站在那里很久很久,就那样一直拉着妻子的手……直到下午时分,男人再次出现在那栋房子……”
“小男孩在随后的一年时间里得了失语症,他就像个哑巴一样,眼睛中永远都没有焦点一样,没有喜怒哀乐,不会笑也不会哭,摔倒了自己爬起来,下雨了没有伞,就顶着漫天的雨水走回家,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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