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 4)
她甚至是位文盲,人们搜索出了确实有这样的区域。后来她去看望曾经的丈夫,那人已经垂垂老矣。她哭得很伤心。”
她叹了口气说:“夏,你先安排休息几天,我去找位催眠师,或许你需要试试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问题。”
说完她便告辞先走了,留下夏以瑾一人继续沉思。
夏以瑾在这个时间却很文艺化的想起,她曾经看到过的一枚印章,刻着的是“相思又一年”。夏博士曾经觉得这很无厘头,但在此刻却想起来厉风那滴滑落的泪。
两天后,夏以瑾检查了身体没有问题之后出院了。她先是去了研究所再请了三个月的假,然后开车去了郊区她父亲的家。她的父母在她15岁的时候离婚,她甚至没有听过他们吵架,他们在分手的那个时间很平静也很冷漠。她的父亲甚至认为人类在共同生活一定时间后分手是理智而必然的。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安排看美国作家安兰德的小说《一个人》。安兰德是理性利己主义的倡导者。夏以瑾觉得一个被培养了多年独立思考和理智主义至上的人,她现在很需要找她的父亲谈谈,即使是被嘲讽。
她的父亲很冷静并且能接受一切,他听完了夏以瑾的表述后给出建议说:“我想作为一名科学家对于有很多线索的问题总是应该是去探索。虽然这是有一定的风险的,我想有可能你可以再次过去,并且也可能再次陷入沉睡。作为一名父亲就不希望你这么做,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忘记这一切。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
夏爸爸过了一会儿又迟疑着说:“小瑾我觉得依照你的个性,你很有可能要再去那里。而那个男人和他的家族听起来势必会有斗争,你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也许你需要看个三十六计或者厚黑学什么的。”
夏以瑾就笑了起来,这也太临时抱佛脚了些。她的父亲心好大。
夏以瑾和她父亲聊天后顿觉轻松了不少,似乎事情也不是那么的揪心了。
夏以瑾在她父亲家住了好几天。几天后她父亲的老朋友彭教授过来了。彭教授是一个很高明的催眠师。他经过了夏以瑾的同意,在她父亲书房进行了催眠治疗,但是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不知道是夏以瑾的个人意志比较坚定还是她的事情比较特殊。
几天后,她在父亲的陪伴下再次驱车前往云贵高原,并且在夜色中再次的回到了夏家大院。
这次她直接的就坐在了书桌前。屋子里静悄悄的。
陈安康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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