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前路(3 / 4)
再了。”
魏桃央瞪大眼睛盯着她,气愤不已: “难道我还不如一壶酒吗?"
而余澈依然是那态度,紧紧地攥着她的手,盯着地上的碎酒壶。
魏桃央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这般冷漠,心中着实害怕起来。
“好了,那我便陪你一壶罢!”
说完,她顺势拽起那攥着自己的手,朝酒楼走去,两人一路无话。
今日酒楼中人似乎极少,那样子倒像魏桃央把整间酒楼全都包下了。
他们选了最靠里的一桌,直到魏桃央都坐下了,余澈的手竟还未松开,依然是紧紧地攥着,使得魏桃央的手腕生疼地都麻木了。
“喂,你可以松开了吧,我又跑不了,而且我感觉我的手都有掉了。”魏桃央一脸痛苦地看着他。
余澈见她手腕处确实已经泛红,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波澜,只是目视前方,随后才轻轻放开紧握着的手。
魏桃央见他放开,连忙抽回手,轻轻揉起来。
虽说这件事放在旁人早就生气了,但她竟一直让余澈攥着,这也是自小余澈便有的毛病了。只要是他牵着的东西,都是紧紧地不离手,从前若是余澈和魏桃央出去玩,回来时手腕上往往都会有一道红印。
年幼时,魏桃央曾问过余澈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他也只是沉默,许久才告诉魏桃央。
“我的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便会越来越用力,那可能是因为我的母亲吧。我母亲去世时,我陪在她身边几夜,一直攥着她的手腕,但母亲还是走了,真不知道我究竟还能让什么永远留在我身边。”
年少的魏桃央听到这话,自然是心中涌起同情之心,她的母亲也是很早便离开了人世,这与余澈难免会有共鸣。
“小二,快上壶好酒。”魏桃央大声招喊着站在柜台的伙计。
“诶,好嘞! 两位的酒,慢用。”
好酒上桌,但眼前的余澈却未见动静,还是那一副平静的样子,呼吸匀称。
魏桃央自然了解余澈的性子,自是他气急了,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她也不急,拿起桌上的酒壶便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倒去,自顾自地先饮了一碗。
魏桃央酒量极好,先前她跟着余魁时,那东西时常带着自己去和他那些东家谈活,不过这哪是男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呢,竟让自己的妻子出去抛头露面。魏桃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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