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的时候笑一笑就好了(3 / 5)
语毕,还特地慈祥地拍了拍桂的手背。
被吵醒的众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枕头扔了过来:
“要说话就滚出去说啊啊啊!!”
——桂就是一本行走的八卦全书。
在疗伤期间闲得没事做的鹤子,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听桂将不知道从哪个小道门路收集来的八卦情报娓娓叙来,话题的内容大部分时候都是村西头的短尾猫和村东头的虎斑猫那减不清理不断的爱情故事,细节甚至详细到了两只猫幽会的时间地点和村东头年轻寡妇今日端出来的小鱼干数目——话说中间真的没有混进去什么奇怪的东西?
基于以上原因,鹤子甚至知道短尾猫右前肢不自然的弯曲是流弹造成的,也知道瞎掉左眼的虎斑猫是年轻寡妇从被战火焚至地表的娘家里抱回来的。
每当桂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今日见闻的鸡皮琐碎时,一旁同样卧床养病的高杉总是会露出相当嫌弃的神色。
鹤子觉得可以理解。他最近已经够烦的了。
这几周前来探病的队员几乎踏破了门槛,络绎不绝到令她都要错以为这间破旧的村屋其实是供奉神佛的壁龛。本就不大的空间除了遍地的伤员和身为屋主的老婆婆以外,常常还能看到来自其他队伍的身影,绑着绷带,扎着护额,洗退战场血污的年轻面孔难掩好奇地往这边看。
她知道他们在看谁。
也知道那隐有光芒闪烁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从某种方面上而言,她现在能在高杉身旁有一席养伤的地方都有沾光的成分。
自从上一场战役扭转了攘夷军近乎必败的死局,高杉银时桂三人的名号就在各个队伍里迅速传遍开来,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至于那场战役的来龙去脉,都是桂在后来跟她一点一点补完整的。
她曾经以为贸然闯入敌营的自己很傻很天真,却没想到军中很傻很天真的人原来不止自己一个。而其中当属翘楚的,就是作为组织者的桂和身为突袭先锋的银时以及高杉。
即使想破脑袋,她都想不出三人是怎么将滑进马里亚纳海沟的士气重新提起来的,也死活都搞不明白怎么就有人真的原意冒死跟他们去参与可笑的夜袭。
也许精明地活着的人太多了,愚蠢天真的家伙就比较显眼,特别是蠢得发光的家伙。
但也多亏了这三个蠢货和原意跟着他们一起犯傻的队员,原本命数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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