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尽头不知道会飘来啥(2 / 7)
对方神乎其神的口水飞溅之术下,但高杉不是普通人,对方也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在全程喷溅唾沫星子时都明智地保持了安全的距离,以免一时不察让胆大包天的唾沫落到了绝不该踏足的地方。
“不接受也无妨,”所有的不满和抗议都被高杉令人脊背发凉的一笑堵了回去——鹤子看出来他的不爽已经堆积了很久了,于是娴熟地选择了眺望远方的风景,无视了八番队众人频频扫来的灼热求情视线——“大海走几步就到了。”
对方的接受与否从一开始起就不重要,受够了自家队员熏天汗臭味的高杉一旦决意行动便雷厉风行,先斩后奏地断绝了对方说不的任何可能性。
流氓,真是太它喵混账的流氓了。
鹤子几乎都能听得到八番队众人颤抖的心声。
以及自家队员一贯少女捧心式的效忠: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总督大人我们一生誓死追随您啊啊啊啊啊啊。
两队之间的澡堂之争最后不费什么力气地就以抢旗的形式定了下来,又冠上了军事演习的堂皇名义以两瓶护发素和一本肉球周刊的代价忽悠着桂封死了这场较量的正式性。
回忆完毕,带领着分队隐匿于树丛后的鹤子略忧伤地举目望天。
自己这当爹又当妈的两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法刚刚来得及在脑内形成,她身后的树丛间就悉悉索索地传来了一阵动静。
她未卜先知地叹了口气。
一个低沉的声音低沉地在身后响起:
“我……想上厕所。”
周围的树丛突然间都闻声活了过来,争先恐后地抖动起来。
“我……我我我也憋不住了。”
“我也是。”
“我也是。”
“还有我。”
最后是一道憋细的声音:
“我中午好像吃坏肚子了,抱歉。”
连时间都仿佛静止的一秒过后,惊恐的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地炸裂开来,不知情的人看了这幅场景估计会以为这是成精的树丛在集体发疯跳霹雳舞。
鹤子忍住捂脸的冲动:“到别的地方去拉。”
“……没带纸。”那个声音虚弱道,因她不想了解的原因而微微颤抖着,似乎崩到了极限。
鹤子闭了闭眼,言简意赅:“就地取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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