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不能逃避(2 / 7)
而坐,漫不经心地挑起一个茶杯把玩。
拆开漆木食盒的底部,高杉毫不意外在暗格中发现了一纸情报。
仍旧注视着茶杯粗糙的瓷壁,鹤子没有移开目光:“……怎么样?”
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高杉就将信纸递入火芯,任滚烫的火苗一点一点将白色的纸张吞噬殆尽,直至仅剩下焦黑的灰烬。
“假的。”
鹤子一点也不意外地叹息起来,遗憾之情倒是出自真心:“那么这茶看来是不能喝了呢。”她自然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涂在杯壁上的毒,只有在一定的角度下对着光源细看才能发现。
不是在茶水里,而是在杯子上动手脚,该夸一下对方的用心吗。
“当然,这饭也不能吃了。不过好在我早就做了准备,”鹤子掏出之前买好的烤地瓜,“街对面不是有个烤地瓜的摊子吗,我只是稍微照料了一下那个大叔的生意而已。”
对方倒是非常敬业,在她讨价还价的过程中也没有直接拔刀,表现出了一个刺客应有的教养。可惜如果能将沉稳的气质和锐利的眼神隐藏得更深一点就好了。
鹤子咬了一口尚烫的地瓜:“你说那些家伙是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还是只打算将茶屋为饵,赌一把运气看看能钓上来什么货色?”头奖不外乎就是白夜叉、鬼兵队总督、或是狂乱的贵公子的首级。
这次是幕府针对她和高杉展开的暗杀行动,还是说他们只是凑巧不幸——亦或幸运——地撞上了这么一出戏码。敌人究竟渗入攘夷军的内部到了什么地步,沦陷的是否只是这一个联络点——从一个问题中只会麻烦地相继牵连出一长串来。
“答案是什么,今晚就能知道了。”高杉勾起没有温度的弧度,眸光森然, “肮脏的鼠窝,还是一把火烧尽最省事。”
杀意在胸腔中躁动,久疏活动的筋骨也似乎痒了起来,他吸了口气,声音仿佛压抑着什么一般低沉而暗哑:“幕府的走卒,可千万不要太让人失望。”
鹤子没有出声反驳。
动了动手指,她确认了一下藏在袖中的短刀的位置。
不管是为了寻求否定还是确据,这熟悉的重量有时候既是必要,也是需求。
……
在深夜动手是刺客的行规。漆黑的夜色不仅是绝妙的伪装,同时也是削弱目标五感的利器。人对于未知总会本能地感到恐惧,看不清面目的暗杀者更容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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