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吻(4 / 5)
,碍于他往日威严,竟一时不敢动手,踟蹰半晌,碰了碰他的手,试探道:“岛主?”
诚然,她怀有戒心,怕他醉得不深。约摸一会后,她笑嘻嘻道:“醉成这样,就不怕我跑喽?”
见他兀自深睡,封江月放下心,伸出手,对准他的脸,不轻不重地掐了下。纵然黄药师已醉,但余威犹在,她不敢太放肆。
“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封江月提了提气,正欲再来一记时,见他眉梢一动,当即一惊。
两人对视一会。封江月讪讪一笑:“刚刚是误会,我的手在抽筋。”说罢,她忙欲溜走,却被黄药师拉住。
他坐起来,动作缓慢而艰难,显然醉意未消,语气中含有一丝柔意:“你要,去哪?”
“我,我……”封江月吞吞吐吐,心砰砰直跳。盛怒的黄药师,她尚能以嬉笑对之;但温柔的黄药师,她却难以招架。
黄药师低低一叹,似有一丝黯然,“阿衡、蓉儿死了,你也要离开我?”既然已醉酒,他稍稍放软些态度,也无伤大雅。
——阿衡,蓉儿死了,你也要离开我?封江月怔了一怔。难怪,黄药师突然这般温柔,与平日待她时迥然不同,原是将她当做了冯蘅。
他的温柔,大概只针对冯蘅、黄蓉罢。
其实,冯蘅也死了!封江月张了张口,缓缓低下头。黄药师刚丧女,醉酒后神志不清,误以为得见亡妻。罢了,她不去打破他的幻想,让他高兴一回。
见无效,黄药师微皱起眉,迟疑一会,又道:“说好的陪我一世,怎能毁约?”
“是啊,心之所属,怎愿失约?”封江月轻笑。若非为默《九阴真经》,冯蘅怎会难产而亡?她不难产而亡,又怎会失约?
黄药师一怔。心之所属,怎愿失约……心中有属,求而不得!封江月离岛之时,留下的信上有这八个字。她心中所属的,原来是他?
对他,她是因求而不得,才会决绝地违誓离去?
彼时,封江月正垂着眸,怔怔发着呆,忽感唇上一热,一惊之下回神,却瞬间呆若木鸡。
酒香萦绕鼻尖,弥漫于口舌之间,她似酒劲上来,有点晕。
“咚咚咚”又是三下敲门声,门外,陆乘风恭声道:“恩师,可还要品美酒?”
他心知恩师聪明,若是一下送几坛酒,必会引他生疑,故初次只赠一坛。但他深知恩师酒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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