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6 / 7)
江月迷迷糊糊醒来,一眼便瞧到床前的父女俩,想到昨夜种种,哀叹一声,恼怒道:“我要和离,我要单身!”
黄蓉大惊失色,倒是黄药师无奈问道:“你又是骂我,又是诅咒我,还有理不成?”
“你伺机报复,还不许我骂了?”封江月气鼓鼓地问道。
许是爱女在旁,有所顾忌,黄药师摇了摇头,微笑道:“我去煮些粥。”
“怎么回事?”黄药师一走,黄蓉便急急追问,大眼中闪烁兴奋光芒。
封江月长长叹气,只觉得丢脸,原也不想说出,但架不住黄蓉一再盘问,简洁回道:“岛主年纪大,我以往担忧他……这事被那个‘我’抖出,他就怀怨在心,昨夜趁机报复。”
黄蓉听得云里雾里,追问道:“那你骂爹爹做什么?”
“我向他求饶,却没有半点作用,心想着他反正不会放过我,就干脆豁出去了。”封江月磨了磨牙,补充道:“在这之后,他每动一下,我骂他一句‘坏人’。”
说至此,她得意一笑:“他想让我改口叫他名字,但我意志力坚定,教他以失败告终。”
黄蓉听得一知半解,凝眉思了思,又问:“那你诅咒爹爹什么?”
封江月窘迫不已,默了默,念出了一句诗。实则,两人本已停歇,但经她这一诅咒,激情再燃,害她如今刚醒。
“绊惹春风别有情,世间谁敢斗轻盈?”黄蓉疑惑道:“这诗旨在咏柳,与诅咒有何关系?”饶是她再聪慧,也想不出这两者有何联系。
封江月脸上一红,贼兮兮地向外望去一眼,见四周无人,才悄声答道:“柳条不是又软又细嘛?”
“你诅咒爹爹又软又细?”黄蓉愣了愣,满头雾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比你爹纯洁得多,他一下子就猜了出来。”封江月涨红了脸,推了推她,转移话题:“你的婚礼备得如何?”
“就等明日。”黄蓉脸上红透,眉眼里皆是喜色,反推了下她,浅笑道:“快些起来,帮我准备妆容。”
“这么急啊?”封江月取笑,遭她一瞪,唯有摊手笑道:“行行行,让你着嫁衣,最后过个单身夜。”
黄蓉兀自欢喜,神采飞扬,艳丽不可逼视。
三日之间,连摆两场喜宴。众人皆是笑容满面,便连柯镇恶也如此。唯一徒弟成亲,他做为郭靖长辈出席,受新婚夫妇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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