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7 / 19)
“这次的凶案,”他轻语道,“你说过和我之前被指控的不同。你是指什么呢?”
亚历克丝闭上了眼睛,说:“有一些失误。犯罪现场——不像杜孟的那两次那么干净。他更紧张,也许……不如前人那么强。但另外还有些东西。”
“是什么呢?”
“挣扎似乎都是设计好的。刻意仿造了杜孟的场景。”
“这是警方告诉你的?”
“是的。”
奥尔迪斯不屑地说:“别听他们的。他们奉行的科学都是错的。他们根本不了解我们知道的东西。”
“那我们知道什么,教授?”
“我们知道……”
她没有制止他的手。她任随他的手指拨弄她的发丝、轻抚她的颈项。她试着不去想象他的脸。她闭上了眼睛。
“这是个游戏吗?”她喘息着,“那程序已经再次开始了吗?”
没有回答。奥尔迪斯的影子在墙上扭动着。
“我该告诉他们去找什么样的人呢?”她加强了语气。
再次,一无所得。他只是不停地用手拨弄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指那么肯定而有力,似乎要开始按摩她的头皮。
“谁杀了迈克尔·坦纳?”
“在辛佐特游戏里,”他终于开口道,同时双手扣紧她的头骨,“你要找的是反映原件的东西。它的孪生对立面,它创造出的与之相同的幻象。在这个案子中,我们找的就是对杜孟谋杀案了如指掌所以能完美复制犯罪场景的人。要做到这点这个人一定秘密了解了那几次案件的始末。这个人一定非常仔细地研究过那段惨绝的过去,因此所有的一切——一切细节、一切动作——都被用到了极致。这个杀手创造了一个辛佐特。正因为此我相信现在我们要找的人就是……” ···
“是谁?”她高兴起来,“快告诉我。”
“夜课上的某个人。”
亚历克丝深吸了口气,双手仍纹丝不动地放在腿上。
“凶手曾和你一起坐在那间教室里。那是个你认识的人,亚历克桑德拉。我曾与之分享过关于杜孟大学的事情的,无论课上还是课下,只有你们九个人。如果我是对的,尽管我很怕这被证实,那这些细节有部分应该就已经用在了迈克尔·坦纳的凶案中。这个疏忽也许就是凶手犯的第一个错误。”
“但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呢?”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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