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9 / 19)
上,然后让到一旁,亚历克丝小心地越过她,穿过堆满书的门廊。
她找到了前门,赶紧用力推门,好呼吸外面的空气。
但奥尔迪斯又在她的身后,抓住她的肩把她拉了回来。亚历克丝停在门口,差一点就出去了。差一点就摆脱了他。
“她只是个孩子。”她往风里吐了口吐沫。
“一个玩具,”教授说道,“不值一提的玩物。”
亚历克丝猛地抽出身子。
“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谈话,你知道的。”他说道,嘴唇又靠近了她的耳朵。亚历克丝向外望着她租的小车,望着那陡坡上的车道,从那儿她就可以开回二号公路,回到学校。“可爱的达芙妮没必要知道。”
亚历克丝挣脱了他。她听见他在身后大笑,她走到车旁,打开门,准备坐进去。
“亚历克桑德拉,等等。”
她顿了一下,弓身进了车内,但一只脚仍生根似的踩在奥尔迪斯的车道上。
“如果我猜得没错,”奥尔迪斯说,“真是他们中的一个人干的话,那你就会非常危险。等夜课的学生回来后,你开始观察他们时,一定要小心,亚历克桑德拉,因为他们中有个人也同样会观察着你……”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眼神游移到她身后,仿佛在搜索他小房子后面的那片树林。“要是你遇到不幸,我也活不成了。我会先干掉杀你的人,然后拿他的斧子了结我自己。我向你保证。”
她回头又看了那房子一眼,然后才发动了车。她看见他站在前窗下。他望着她消失在下坡路上。
后来,当她回到贾斯珀,亚历克丝拜访了一位信得过的老朋友。
接着她便开始打电话给他们,一个接一个,最终剩下的人都同意回来悼念迈克尔·坦纳。
夜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