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4 / 19)
们吗?”
亚历克丝僵住了。她又朝露西看,那女人似乎也在等一个答案,解释她为什么会被带到这儿来。
亚历克丝张开嘴正要说话,但弗兰克打断了她。他开始大笑——喧嚣的、吼叫似的笑声。然后他往楼梯上走去,一步一步地,直到他的笑声最后只剩下回音。
弗兰克和露西走后,马修·欧文走下楼来,进了厨房。亚历克丝正在那喝她的温汤,等着其他人的到来。她转过身,望见那护工走到一排柜子旁边,拿出一个装处方药的瓶子。他还没看见她在那儿,于是为了不吓到他,她轻轻咳了咳。欧文飞快地把药倒进掌心,然后转过身,空着的那只手按在胸口上。
“你吓死我了。”他说道。
“对不起。”
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接着他把手抬到嘴边,吞下了那些药丸。她望着他下巴的动作。
“我们所有人回到这儿,”她说,“一定是太打扰了。”
“完全没有,”护工说道,“斯坦利早就想有客人来了。只是我们从未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形下来人。”
“院长雇你多久了?”
那人摇摇头。“雇我?非也。斯坦利不想要我在这儿。他只想快点解脱,我每天上楼去,准备着发现他……不管怎样,他说过很多次,甚至还要求我帮他了断。”后欧文的眼神游移开去,亚历克丝瞅了一眼他身后的柜子。“我是学院请来的,现在已经七年了——你们全都……丹尼尔·海登死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亚历克丝模模糊糊地记起了欧文,一个在房间之间飘来飘去的身影。她几乎一点也不记得那个周末事了。
“当时我还只是没那么必要的存在。我接这份工作是在离开了伯灵顿的一家医院之后。太多争权夺势勾心斗角了。这儿只有我和这所老房子。”
“以及菲斯克院长。”
“是的,还有他。”欧文平淡地说,“有时我半夜听见他在门廊里,轮椅在楼下滑动。那是他惟一会离开书房的时刻。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他总把自己藏起来。他说那是因为他的年纪,他的脸——他们告诉我说他一直是个很自负的人。但我不信他的理由。”
“那是因为什么呢?”
“我觉得他会为藏起来而兴奋。我的卧室在四楼。有时他会叫我,然后我便挨个房间去看。去找他。对斯坦利来说那就像一种……游戏。我已经厌倦了,但至少我现在对这所冷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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