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2 / 19)
奥尔迪斯肯定地点点头。接着他说:“好吧,我本不想和你们谈这个话题,但既然有人已经在背后调查我,那我们就必须讲清楚了。我就这么说吧:我把两名女生送进了坟墓,我有罪。每天晚上我都在这里回想我还是杜孟大学的一名年轻教授时的遭遇。现在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头脑是带锁的屋子,良知是钥匙。而我们中的一些人早就不知把销匙扔到何处了。”
“你愧疚吗?”
海登又发难道。就在那一刻学生们第一次看清了教授的能力。他对那男孩的恼火转换成了另一种东西,一种像是愤怒的东西,炙热而恶劣,就在他的眼角。但下一秒却又消失了。
“愧疚这个词只是嘴上说得轻巧,海登先生。”
“但你谋杀了两个人!你杀了两名无辜的女性,还把那些书摆在她们的——”
“没有人知道发生在杜孟的整件事情的经过,”奥尔迪斯说道,“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如果我说我愧疚”——这个词令他面前的麦克风发出一阵呲声——“就好像回过头去再经历一遍我的罪行,而我是不打算这么做的。不在此时此地。”
有那么一会儿,海登似乎已经说完了他要说的话。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目光盯着电视机说道:“只死了两个人,是吗?”
奥尔迪斯平静地眨了眨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问题。
“他们是已知的受害者,”海登继续道,“那两个研究生——你没再杀过其他的人了,对吗?”
教授在自己面前重重地一摆手,用一种像玻璃般尖锐的声音说道:“我不会接受一个学生审问。”
听了这句话那男孩心软了。他点点头,但更像是对他自己,然后把他的那本《线圈》放到笔记本上面。接着他站起身,开始朝着电视机屏幕走去。他在屏幕前停下,对奥尔迪斯说了几句话,教室里没人听见他说了什么,因为他背对着大家,说完他便走出了门。
大家一阵沉默。
等海登走远了,教授说道,“那么现在就是八个人了。”他的声音很平静。
有些不自然的笑声。有人紧张地咳了咳。有几个人开始议论,只是为了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几秒钟后,奥尔迪斯让课堂安静下来,他把一根长长的苍白的手指放到嘴边说道:“嘘,同学们。”于是教室又重归沉静。
他整了整面前快要散架的监狱桌上的授课笔记,然后说:“好,现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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