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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投入的。他一直都是。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
“那还不明显吗?”凯勒答道,“他一直在尽全力阻止她成功。他就是操控者,而安玛丽……她嘛,她就像迷宫中的老鼠。”
“迷宫中的老鼠。”奥尔迪斯重复着,仿佛他从未听过用这句话来形容这本小说。但很显然那是对的;它恰如其分地形容了这本书的写作模式和主题。“我认为你说得完全正确。文学评论家们一直在说这本小说是一部女权主义的作品。但正如你们所见的,安玛丽在这座城市迷宫里挣扎,你就会开始想法洛斯会不会是——”
“想把她逼疯。”
他扭头看着亚历克丝。“正是如此,希普利女士。”
“那么你所说的,”梅莉莎·李接着说,她那烟熏嗓音在教室里几乎听不见,“就是法洛斯根本就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事实上,他是反对女权的。他憎恶女人,并且试图支配他的主角。”
“我要说的是,”奥尔迪斯说道,“法洛斯绝非一名厚道的小说家。”
“那他是什么呢?”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李女士?他是个无赖。遍地阻碍的城市,所有那些安玛丽必须克服的意想不到的困难——想想看那个一直在自家房子里躲起来不让她找到的疯子伯父——这些都是让人抓狂的。所有好的小说家都会给他们的角色设置障碍去跨越,但在这本书里似乎法洛斯是在戏弄他的女主人公。似乎他存心把她逼到崩溃。而且他自然是做到了。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家思绪飘远了;又一次的,他的声音,他对《线圈》的解释萦绕在他们耳旁,而当他继续往下说时,他们才突然回过神来。通过电视屏幕联系着奥尔迪斯和他的学生们的那条线又回来了。
“所有这一切说明了保罗·法洛斯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呢?”他问道。
“这说明这人是个骗子。”
大家转过脸望着发言的人:丹尼尔·海登。
“所有小说家不都是骗子吗,海登先生?”奥尔迪斯问道。
“有些比其他人骗得更厉害,”发言的男生回敬道。他现在说话更有信心了;上节课那个不安的、违逆的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强势的一个人。要做出证明的人。
“当然。但要撒圆一个谎,你需要两样东西:讲述者的技巧和听众的轻信。”
“技巧。”海登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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