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 / 5)
他,世界会因此改变吗?那会有什么意义吗?”
“那当然是会有意义的。那会意味着所有的答案。”
亚历克丝点点头,又连忙制止住自己。她万不能与他过从太密。站在他那一边,跟那个人建立一种关系,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啊。菲斯克院长剪报文章上的图片在她脑海里闪过,那些被害女生的书房……
教授继续道:“如果你们找出法洛斯,那你们将会是解开了这世上最大的一个——”
他停住了。“教授?”海登试探地问道。
大家听到一声很快的哽塞声,奥尔迪斯突然向前摔倒在桌上,桌上架着的是他的摄像机。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亚历克丝大吃一惊。奥尔迪斯的脸撞得金属桌面轰然一响。他的双眼圆睁,大得令人难以置信,随后他便跌出了画面,摄像机也随着他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掉在地上。镜头现在只照到了奥尔迪斯一直睁开的眼睛。他似乎看见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某种要么是太可伸要么是太美丽而他无法理解其含义的东西。
“我……”他喘息道,接着又没了声响。
两名警卫俯身上前,警棍悬在半空。他们大部分的身体还是隐藏着的,但其中一人弯下腰,镜头便捉住了他。下巴的线条,一簇毛茸茸的灰白胡茬,一只紧张慌乱的眼睛,被捕捉进了画——紧接着他便消失了。
电视变成了黑屏。
“搞什么名堂?”克里斯蒂安·凯恩说道。
“不要吧,又来了。”凯勒说。
亚历克丝屏住呼吸。她不想就这样被扔下没人管。尤其是她刚才从菲斯克院长那收集到了那些信息,刚看过那些犯罪现场的照片。她觉得自己仿佛已逼近了真相,那本书里的留言似乎终于像是真的了。
“我们是要在这儿等他吗?”李问道,口气里满含不耐烦。
但还没等谁来得及回答,电视机又开始蜂鸣,图像又回来了。坐在奥尔迪斯桌前的是另一个人。他穿着一件灰西装,戴着一副令他的脸也跟着缩小的小眼镜。此人严肃地盯着镜头。
“我的名字叫杰弗瑞·奥利芬特,”他用缓慢的声音说着,“我是落基山监狱的典狱长。我遗憾地通知你们,奥尔迪斯博士今晚不能再继续上课了。他已被带回他的囚室,正在接受我们医务人员的检查。他患有—种罕见的神经性疾病,就像他告诉你们的一样。你们大可不必担心。假如他能上课了,下次课的晚上你们便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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