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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导以来做的完全正确的一件事。你帮我获得了新生,而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她转过身来面朝着他。“为什么你从来没说起过?”
奥尔迪斯缄默不言。
“之前你从没谈论过任何事,”她继续说着,积攒着勇气,“从没说过你先前的生活,在杜孟之前,在法洛斯、洛克还有——”
“别说了!”奥尔迪斯大喊道,亚历克丝退了回来。他脸上仍挂着微笑,但眼色却似要喷火。细长的红酒瓶口溅出些酒,染进他手上皮肤的皱纹里。“我压根儿不打算跟你谈关于这方面的事。你还是我的学生,亚历克桑德拉。你要记住,在所有你能想得到的方面你都在我之下。”
有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至少我没有残杀我的学生。
奥尔迪斯的眼里燃起了火。他看穿了她的思想。“是啊,”他撇着嘴,“说出来吧。求你了。”
她没有说。怎能让他得逞。
教授走了出去,进了起居室,在沙发上坐下来。在边桌的台灯上他搭了块黄布制造气氛,此时他便坐在那微弱的黄光里,凝视着房间那头的重重阴影。
“在法洛斯的小说里,”他轻声说道,“叙事会在某个时刻出现转折。学者们将这称为回,就是小说开始转述其他事情的时刻。在《线圈》中,你记得吧,我们先是在读一本井然有序的小说,后来转而开始专注安玛丽的性格研究。我们开始发现她并不像一开始看起来那般强大,而只是一个被吓坏了的爱荷华女孩,迷失在污秽的大城市中。在《沉默是金》里,出现了很多回,有时在一页上就有好几个。要知道那本书里满是陷阱。”
亚历克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她明显地感觉到又回到了那间地下教室,又成了一名学生,急切地等着奥尔迪斯填补她认知的空白。“教授,”她说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奥尔迪斯望着她。“转折就要来了,亚历克桑德拉。”
“什么意思?”
“这与可怜的迈克尔坦纳以及他那些摔碎的盘子都无关。这完全关乎另外的事情。它是比夜课或者杜孟的杀手或其他任何事都要早的东西。我起初以为干这事儿的人我以为他很弱。偷学别人的犯罪手段算不上恭维;这完全不是文学,不论我们那位看不见的杀手有多想将这书写成文学。这是损人害命。”奥尔迪斯又啜了一口酒,杯里最后一圈液体打着旋流进他红透的嘴里。“这人不是在续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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