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5 / 7)
。“这又跟法洛斯关系何在呢?”
“大有关系,”海登说道,“开头难道不是和结尾一样的重要吗?”
“开头,”奥尔迪斯重复道,手指在钢桌上敲着鼓,“我去爱荷华搜索法洛斯时和你们一样还是个学生。但我在落基山发现的这一切比那重要得多。那时我还是个孩子。我不知道保罗·法洛斯在哪儿,不知道他是谁。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的导师本杰明·洛克博士灌输给我的。如今我聪明得多了。”
“洛克,”坦纳说道,“他是谁?”
奥尔迪斯的视线垂了下来。“是个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了解法洛斯的人。但是,像其他许多学者一样,洛克被这位作家耗干了。搜索成了他的一切,也最终毁了他。”
亚历克丝思量着那个词。她思考着菲斯克院长告诉过她的话,以及因搜寻法洛斯而毁掉的学者们。她想着奥尔迪斯孤零零地待在牢房里,想着杜孟大学两名被害的研究生。都是因为这,这些毫无意义的字眼。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伸出手,摸着那本《线圈》皱巴巴的封皮。那冰冷的无生气的感觉又把她带回到现实中的夜晚,回到地下教室以及它所有的谜团中。
问他关于程序的事。
在她意识到之前那问题已经问出了,像一枚炸弹落进了正在进行的对话里:“是他教会你玩程序的吗?”
寂然无声。在屏幕上奥尔迪斯退了回去——退缩,抑或是逃避。教授没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你额外做的研究?”他问道,语调冰冷。
“那个,”亚历克丝支吾道,“我——我没想要……”
“那是什么,教授?”李的发问正好把亚历克丝从与教授正面交锋的羞愧中解救了出来。既然有新的信息被揭开,课堂上有了新线索,李觉得有必要追究到底。“程序是什么东西?”
奥尔迪斯看着机箱边缘。这是他常见的一个姿势:移开目光,静待时机。教授所做的一切都是深思熟虑、谨慎有度的。他们等着他继续。
“程序是一种游戏,”他终于说道,“一种用保罗·法洛斯的小说来玩的游戏。”
“你是说像一种角色扮演游戏吗?”萨莉·米切尔问道。
“不,”奥尔迪斯很快地说道,“比那要复杂得多。”
“那它怎么玩呢?”
奥尔迪斯义一次显得十分小心。他抬起一只手插进头发里,把挡着他眼睛的头发往后捋。他们头顶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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