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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里的一小句。
“你们应该看好肖娜·惠特利。”
这是他们把奥尔迪斯带去审讯时他说的话。她总觉得这句话什么地方有点怪,这些字面下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可能给她指引答案。看好,她想着,使劲挤挤眼睛,指甲掐在太阳穴上掐得生疼。看好……
她翻得太快,差点就错过了那篇文章。
那是1981年秋天写的,就在惠特利被害前几个月。
关于杜孟文学研究生奖学金的一则简短消息。令家乡人骄傲的天使,文章这样引用了她妈妈的话。配图照片上惠特利戴着厚厚的眼镜,穿着一件细绒毛衣,嘴咧得很开,笑容很单纯。微缩胶片阅读器在这灰尘弥漫的小房间里飞转着。
“你是谁?”亚历克丝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呢,肖娜?”
她又看着那篇文章。一字一句地读,眼睛刺痛。
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的。她现在已看到最后一张胶片了。
该死的,奥尔迪斯,她无声地咒骂着。她累极了,开始变得不理智。失去自我了。你真该去死,对我做这种事——对她做那种事。
亚历克丝又开始最后再读这文章一遍,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已读完就了事。
就是在那时她看见了。在页面下方只是几行漫不经心的字。她把身子靠近,廉价的塑料椅刮得座位下的地板直响。
最近肖娜开始了她的毕业论文。在她最喜欢的教授指导下,她开始用一种以前从未想像过的方式读书。“奥尔迪斯博士教了我很多,”她说,“他想让我去爱荷华做研究,就像他当年在这儿做学生时做的那样。假如我能找到一个和我同去的人,我也许就会去。”
亚历克丝颤抖着盯着屏幕。那女生的形象飘远了,这狭窄的小房间里的一切物体也已消散。只有她一个人。完完全全是一个人。有人从门外走过,高跟鞋敲着地面响。她无意识地听着。
和我同去的人……
亚历克丝向前伸出手关掉了阅读器,房间里暗了下来。
凌晨一点刚过,她敲响了凯勒的门。这橄榄球队员的宿舍闻上去有一股混合着披萨、呕吐物和身体喷雾的味道,有人在消防栓上挂了一件护裆。她在门外等着,脑子里充斥着未解的问题。
凯勒拉开门,对着楼道里刺眼的灯光眨着眼睛,他目光惺忪,满眼睡意,头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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