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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为止。”
这是夜课上的某个人干的,她想着,记起了奥尔迪斯的话。是在那儿的某个人。
“但这个杀人犯,”她好不容易才说,“没道理啊。假如杀手是杀死迈克尔·坦纳的同一个人,那他就改变了方法。除了那本书,其他所有都不一样。”
“有时候,”布莱克说道,“那说明不了什么。”
“我恐怕没懂你的意思。”
“杀手或许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他或许需要快速行动,于是用枪就成了他——或者她——的惟一选择。”警探稍作停顿,深吸了口气。“你知道这房里有谁可能带着件火器吗,希普利博士?”
“没有,”她说,“当然没有。”他能看出她在撒谎吗?
一秒钟过去了,然后两秒。布莱克终于点头说道:“我们来谈谈理查德·奥尔迪斯。”
“谈他的什么?”
“你昨晚又去了他家。”
她点点头。
“然后呢?”
“然后关于迈克尔·坦纳他什么也没招供。他断言自己是清白的。”
“他当然会,”布莱克说,“奥尔迪斯的问题就在于他住得离学校是如此的近。他可以很容易到这来,杀了刘易斯·普莱恩,然后再在追悼会开始前返回自己的住处。”
“这不是他千的。”
布莱克又抬起那道眉毛。“这么肯定,教授?”
她耸耸肩。她希望自己能继续说,告诉警探点什么能使他信服的东西,但什么也没有。除了她心底的感觉其他什么也没有。
“你出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他说,“在屋里的其他人说你去了几乎有三个小时。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你和奥尔迪斯?”
“过去的事。”
“奥尔迪斯是个聪明的人。对于这校园里发生的一切他一定会有自己的看法。”
她的视线越过他,穿过窗口看向远处校园的边际。她在想那会不会还是一样的,自从夜课以后那儿是不是还是一样的。“他认为是他班上的某个人。”她说。
布莱克扯着一只耳朵。他下巴上有一处她从没注意到的伤疤,红肿着。她想起了她父亲。“那你同意他的说法吗,希普利博士?”
“我认为事实已经证明奥尔迪斯是无比正确的。”
这句话说完后屋里陷入了沉默。布莱克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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