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 / 5)
跑来,绝不希望空手离开这个美丽的小城。"
那人打量着她。他在怀疑吗?他看穿了她的把戏了吗?“那是为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学校的一个项目之类的吗?”
“可以那样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想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亚历克丝从圆凳上往前挪了挪,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什么事?”
“没什么特别的,像我说过的。但镇外的迪肯路上住着一个人,关于这他知道得比谁都多。他是个老头,我上次看他时他仍旧活蹦乱跳的。这老教授声称他知道谁是法洛斯。他曾经时常光顾这儿,但现在你很难再见到他了。这整个关于法洛斯的事——现在已没人再怎么谈论了。它就像布谷鸟报时钟以及越野行车一样过时了。现在是1994年了,人们已经往前走了。”
亚历克丝又吸了一口烟。房间似乎便安静了,她和凯勒身后的音乐和喧嚣完全淡却了。“这个老人,”她说,“他叫什么名字?”
吧台服务员靠过来。他突然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她闻得见他的口臭。“本杰明·洛克。”他说道。
他们去了。大地像油布似的铺陈在面前,越往前走越平坦。往小镇边缘,田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飞杨的尘土,西边的天空下,云幕低垂。他们正对着太阳开去,朝着吧台服务生给他们指的方向。
“在那儿。”凯勒说道,边看着他们的餐巾纸地图边指着。
一栋房子就在前而,在281号高速公路和迪肯路的角上,—栋装着护墙板的小房子。亚历克丝把车缓缓驶进停车道,然后他们坐在那儿,望着那简洁的有着黑色百叶窗的房子。
凯勒停好车,走了出去。他翻进门廊,回头瞥了她一眼,然后敲了门。有人开了门,她看不清是谁,然后过了一会儿凯勒便进了屋里。她想像着他在那儿,满身伤痕,躺在地上的血泊了。她想起那两个女孩,那两名杜孟的研究生,想起她们最后的日子——
有人在敲她旁边的车窗。亚历克丝跳了起来。
她摇下车窗,向外盯着凯勒,对着中午的阳光眨着眼。
“洛克博士想和我们聊聊,”他说,“他说他听到我们的夜课后就一直在等我们。”
本杰明·洛克没拿什么招待他们。他面对着两名学生坐着,精心地注视着他们,仿佛正在考虑他们是否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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