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 / 2)
后来,在身受重伤的马修·欧文被从楼里带走,奥尔迪斯也被带去接受审讯后,她和凯勒坐在—间医院的病房里,紧紧地互相抱着。
他们一开始都没有说话。因为没有必要了。此时无声胜有声。
凯勒的头上缠起了绷带,他的眼眶黑黑的,但除此以外他会没事的。亚历克丝并没受到什么永久性的伤。弗兰克·马斯登在最后几个小时里还是输给了死神,一群娱乐记者纷纷攘攘地在楼道里上下。过去两天里在贾斯珀学院发生的一切都会痊愈——但伤痕不会消逝。。永远不会消逝。
她说道:“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
凯勒转向她。他靠在她的病床上,她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断又浮现了出来:爱荷华,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他们俩对宾馆墙外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是那么的不确定。
“什么事?”他说。
“我发现了点东西。那是一本旧书里的留言。它说奥尔迪斯是——”
“我知道,”凯勒说,“我是说我猜到了。那花了我几年的时间,但最终我还是知道了。”他笑着,“菲斯克院长——他当时跟我也是一起的。”
亚历克丝吃惊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别显得那么惊讶,亚历克丝。你并不是这房间里惟一的英雄。”
她大笑起来,握住了他的手。他们心照不宣的沉默又降临了。
“对不起,”凯勒最后开口道,“因为那部手稿。因为在爱荷华之后没有再找过你。还有——”
“嘘。现在都不重要了。”她靠着他。
“我想,”他说,“现在我或许应该计划一次去剑桥的旅行了。”
亚历克丝点头。“我想你应该好好计划一下。”
接着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她转过身。是个护士。那女人拿着一个信封。
“亚历克丝·希普利教授?”她问道。
“我就是。”
那护士把信封给了亚历克丝就走了。
“你要打开吗?”凯勒问道。
亚历克丝耸耸肩,撕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
是理查德·奥尔迪斯写的。凯勒轻柔的呼吸在旁边陪着她,她读了起来。
最最亲爱的亚历克桑德拉,
那块空白,那最后一块拼图,就是她回到社孟后做的事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