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一场恶斗(7 / 12)
煊儿两次骂她是狐媚子,她当众失态过,难道她不会由此失常、失控吗?
“龚椰儿,如果查出是你下的毒手,本王绝不容你!”华能冰一样的声音字字刺骨。
她打了个冷颤,慢慢地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向梳妆台。
“娘娘。”珠儿担心地想去搀扶她,她拒绝了。
她直直地坐下,双手撩开遮面的长发。铜镜里的人是自己吗?空洞的眼睛下,一张红肿的脸,嘴角甚至还起了血泡,清晰的掌痕从面上一直延伸脖子,曾经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却凝了一道道紫色的血痕。触目斑斑血印,她不禁伏首于掌中,发出一声长长的、恐惧的低咽。
旧伤未愈添新疤,这些她都不在乎,唯有心中那股无言的痛,正将对以往曾经的牵念,一点一点地割断,支离破碎。
“娘娘,你去向新王解释啊,或者求个情。”珠儿哭着劝她,“前个月他对你好好的,还让你全家都搬来都城,怎么说变就变了?”
椰儿不屑地阖目,不停地摇头。解释么?哭泣么?求饶么?她明白,那个夜后,他已不再以为她与众不同了,他们的过往如同西风下的一根残枝,经他绝然一拗,便脆弱地折断了。
“娘娘,娘娘。”浅画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尺妃娘娘听说你出事了,一定要去替你解释,现在去新王那里了。”
椰儿吃惊地站起来,跺脚道:“拖着病体,干吗要去?新王要是斥责于她,我岂不害了她?”
还在替尺妃着急,守门的宫人过来禀告:“邢妃娘娘要您过去,说是替煊儿守灵。”
珠儿、浅画慌忙阻止椰儿:“娘娘万万不可过去,邢妃娘家的人都在,你要是过去,他们一大帮人,非折磨你不可。”
椰儿低低地冷笑:“煊儿无辜,我自然要过去送送。新王还未发落于我,我好歹还是魏王妃子,他们不敢拿我怎样。”
说着换了套素净的,用白纱巾遮住脸,由珠儿浅画搀扶着,又唤了两名宫人随后,款步往云阁走。
天色暗了下来,宫灯已经剔起,老远的,诵经念佛声穿墙而过。椰儿在云阁外犹豫了片刻,却见尺妃的步辇朝这里颠颠的过来,椰儿细看尺妃的脸色,苍白中添了平静,忐忑不安的心落下了。
“你没事就好。”椰儿扶住了尺妃的手。
尺妃却浅浅地朝着她笑:“你呀,到这个坎了还顾着我。出事前你来过我的院子,疑点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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